此时南宫墨比谁都想要抓住这个道士,不仅是因为这个道士在宫中生事,引起不小的动乱,还让白落英因此被陷害。不但如此,南宫墨一直想要查明这道士背后一直藏匿着的秘密,而最近这些浮出水面的迹象都已经表明,这些秘密和白落英也有很大的关联。
所以,即便是一件苦差事,南宫墨还是义无返顾的答应下来。
南宫墨抓紧时间回到邪王府,收拾好行装,安排好人马就要上路。
看他这样着急,白落英也跟着紧张起来。
“墨,你可千万要小心,这个道士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就怕他背地里有什么计谋。”白落英叮嘱道。
南宫墨将她揽入怀中,让她安心,“放心吧,这种事我已经经历不止一次了,我会小心行事,你只管在府中好好待着。”
人马全都已经在邪王府大门就绪,南宫墨放开白落英,对她浅浅一笑,便转身一跃上马。
白落英始终觉得不踏实,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南宫墨这样匆匆出门办事,但一想到一个小小的道士竟然能在皇宫之中兴风作浪,最后还全身而退,就觉得不可思议。只希望南宫墨此次前去一切顺利。
白落英回到府中,坐立不安。
只要是一闲
下来,就会情不自禁地想东想西,现在却把自己搞得心烦意乱。
雨蝶看得出白落英的心思,便兀自去给她泡了一壶茶,端来一些点心,想着说不定吃点东西能帮助她尽快平静下来。
“大小姐,你不要太过担心了,邪王殿下身经百战都没事,跟不说只是去抓个人了。”雨蝶安抚道。
“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其中有问题,可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但愿是我想多了吧。”白落英无奈地嘟囔着。
雨蝶灵机一动,“大小姐,不如你做点其他事情转移注意力,那样就不会一直记挂着这件事让你心烦了。”
是啊,现在在这里干着急也不是办法,可是能做些什么呢?
突然想到月胧的病,白落英连忙站起身,“雨蝶,快去安排轿子,我要去一趟客栈。”
前两天给月胧开了药,也不知道现在她喝下去之后身体有没有好转,尤其是她体内的毒素,不知会不会像以前自己染上时那样,那么容易就清除了。
此时百里铭也刚刚从外面回来,不知道白落英会突然前来,有些诧异,忙迎上去,“落英,今日怎么来了?”
“有些担心月胧的病情,反正待在王府中也无聊,便想来看看。”
“月胧的身子已经好了大半,之前抓的药也快喝完了,你来的正是时候,快随我进去吧。”
月胧所住的房门刚刚打开,白落英便晃见似乎有一个人影从窗口飞了出去。但是这一眼没有看得真切,也不知是不是眼花,才多虑了。
百里铭正在看着白落英与她说着话,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什么人影。
“月胧,你醒了。”
百里铭走上前去,帮她拿了一件衣裳披在她的肩上。
白落英也跟着走进去,看月胧的气色已经好了许多,便说道:“月胧姑娘的身子看上去的确好多了,来,我再给你把把脉吧。”
这一次,虽然月胧依旧是没有与白落英说话,却很听话的主动将手伸过来。
细细诊治一番,月胧的身子已经没有什么异常,只是体内的毒素还没有完全散去。
“怎么样了?”百里铭问道。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不过她体中的毒还没有完全排去,还需用药好好调理。”
百里铭放下心来,“好,落英,真是谢谢你了。”
“你不用老是把谢字挂在嘴边,听起来好生分,再说,该说谢谢的是我,现在,我不过是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白落英笑道。
“铭公子,你先出去吧,我有
话想单独与落英说。”
月胧突然这么说倒是让白落英与百里铭都有些惊讶,实在不知,她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百里铭迟疑片刻,不解地看向月胧。月胧只是对他微微一笑,他这才跨出房门,将门掩上。
“月胧姑娘想说什么,为何还弄得这样神神秘秘?”
月胧浅浅一笑,虽说她的笑容看上去没有什么怪异,但白落英却觉得有些不自在。
“其实我更愿意你唤我溪凉。”
月胧的声音很平静,却着实让白落英的心荡起了层层涟漪。
“为何?”白落英的言语中,已经透露着一些警惕与不满。
月胧慢慢转过头,眼神直直地落在白落英身上,“我已经注定做不回月胧,其实我仅仅是回忆起了百里铭的存在,以前的记忆,只有那些残存的碎片而已,现在,我的心,还是向着邪王。”
听了这番话,白落英不悦地咬咬唇,莫名地紧张起来。
“那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样的话,现在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尘埃落定?我只是想提醒你,我还没有放弃他而已。”
月胧似是云淡风轻地一笑,可这笑意下面,满是挑衅,似乎有势在必得的意思。
白落英眉头紧皱,“月胧,都已经到
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