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也一开始也觉得单凭她对那种毒素的一点点了解就要研制出相同的毒药基本上是不可能,但既然南宫墨都这样说了,反正她也无聊,便想着试试看。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南宫墨都在书房与宸玄商议要是,而白落英则是一直在后院忙里忙外。
最后还是无疾而终,白落英终于放弃。
尽管她已经根据那毒素对人体的可能的伤害做出了详细的思考与分析,并且按照那些药效找出了相应的药物,可是始终无法将其研制。
白落英气呼呼地回到房间,也不管有丫鬟正在旁边守着,不管不顾地倒在床上。
此时的她已经累得腰酸背痛,筋疲力尽,但是虽说手上是放弃了,心里却一直记挂着,毕竟这是关乎她与月胧之间的秘密。
为什么就是做不出呢?
白落英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个翻身便坐起。
对呀,在现代的时候,一旦她遇到了什么问题,都习惯性地找方无魇一起讨论,方无魇比她更精通药理,若是请教于他,说不定能更快的解决问题。
可是现在没有手机,想要找方无魇实在困难,该怎么办呢?
冥思苦想一番,终于有了办法——飞鸽传书。
于是,白落英立即来到房中的桌案旁
,找出笔墨纸砚,坐定,拿起毛笔就写起来。
“方无魇,近来可好?多日不见,甚是想念。自你走后,京城发生了许多事,恕我不能一一道来,眼下,我遇到了一些麻烦,想了想,只有你能帮我……”
这时,南宫墨推开门走进来,看到白落英正伏在桌案上认认真真地写着什么,便饶有兴趣地走过来。
“在写什么?”
白落英没有抬头,漫不经心地回答:“写信。”
“哦?”南宫墨好奇地凑过来看她正在写些什么。
一靠近,看见纸上最右方一列字,南宫墨便沉下脸来。
白落英却丝毫没有在意,在她看来,这只不过是在平常不过的书信了。
南宫墨怒上眉梢,一把将那张纸扯过来,那张信纸立即被撕成两半。
“你干嘛呀!”白落英气急败坏地站起来瞪着他。
这一瞪让南宫墨的火气更大了,冷冰冰地吼道:“你说我干嘛!不要忘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王妃,就算我平时再怎么宠着你,也由不得你这般放肆!”
白落英急了,只觉得眼前之人实在不可理喻。
“我怎么了?不就是写了一封信吗,有必要发这么大的火吗?”
“你和方无魇以前那样暧昧不明,我睁一只眼闭一只
眼便罢了,现在你都已经嫁到我这邪王府,却依旧对他念念不忘你让我怎么能忍?”
白落英瞬间明白过来,原来他是因为信纸上的那些字句产生了误会,但这真的是他想多了,她根本没有南宫墨所想的那种意思。
白落英连忙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唔——”
还没等她说完,南宫墨的双唇已经不由分说地凑了过来将她的嘴巴堵住。
他肆意地撕咬着白落英的双唇,柔软的舌头伸过去,用力将白落英的紧紧咬住的咬住的牙齿撬开。
白落英不知所措地一把将他的脸推开,可南宫墨的手还紧紧环着她纤细的腰不放。
白落英喘了几口粗气,“你这是干嘛,就算你生气也不能……”
南宫墨的怒气已经消减了大半,现在充斥在这间屋子中的满是暧昧的气氛。
“落英,你做我的王妃这么久了,什么我都依着你,但是我再也忍受不了,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说罢,南宫墨再次疯狂地吻上白落英的唇瓣。
白落英还没缓过来,又再次被他的拥住,一时乱了阵脚。
过了一会儿,她也不再挣扎,南宫墨的吻也放得轻缓温柔,他慢慢将白落英的衣服退去,与她一同睡倒在床上
。
白落英不再反抗,她已经决定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南宫墨,她是他的王妃,以后她与南宫墨会幸福地携手一生。
白落英以为,从这以后,等待着他们的,就会是长久的幸福,但是仅仅是以为。
皇宫之中。
皇上派人去调查白落英的事,已经有了眉目,前去调查情况之人正在长乐宫中向皇上汇报实情。
“皇上,属下已经将白落英之事调查地清清楚楚,她并不是白芒将军的亲生女儿。”进宫复命的男子严肃地说道。
皇上大吃一惊,本来只是想了解白落英是背后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神秘之人相助,才帮她一步步走到今天,没想到却有意外收获。
“可是怜妆郡主怀胎十月将白落英生出,难道会有假?”
男子继续说道:“白落英的确是怜妆郡主的亲生女儿,但她的生父却是祁桑国的国主。”
“什么?祁桑国?就是那个最为神秘,兵力最强的国家?”
“正是。”
这是皇上想都不敢想的,白落英居然会和祁桑国扯上关系。
虽然扶泱国也是一个大国,但是相较于祁桑国,简直捉襟见肘。祁桑国的领地虽然和扶泱国所占地域差不多,但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