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宸玄一手附在伤口上缓缓站起身。
“殿下——王妃回来了——”外面一个家丁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大喊。
南宫墨闻声,想也没想立即冲出去。
“落英——”南宫墨大步走过去将白落英一把抱住,紧紧扣在怀中,久久不肯放开手。
“我回来了。”白落英低声说道。
南宫墨放开她,上下瞧瞧,急切地问道:“你有没有受伤?或者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白落英用力摇摇头,眼泪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徒步从郊外赶回来,她已经疲惫不堪。
南宫墨心疼地看着她,生怕她再逃离自己的视线半步。
雨蝶连从人群中钻出来,上前扶住白落英,带着哭腔说道:“大小姐,你可算回来了,奴婢还以为你遭遇了什么不测……”
“尽胡说!”南宫墨呵斥道。
白落英连忙安抚,拉过南宫墨的手,说道:“不要怪罪雨蝶,她也是担心我。现在我不都已经平安回来了吗。”
南宫墨那浓郁的眉毛深深皱起,“为何你总是让我担心。”
说罢,南宫墨将白落英横抱在怀中,大步走进邪王府。
这一场风波总算过去,府中上上下下都松了一口气。
南宫墨将白落英抱紧
新房,放在床上坐下。
“落英,你真的没有哪里受伤?”南宫墨还是不放心,半蹲在白落英面前紧张地看着她。
白落英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说道:“真的没有,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
“你还真以为我方才在责怪你啊?”南宫墨收起严肃之色,“只要你平安归来,我便别无所求。”
南宫墨遣去屋中的丫鬟,转而紧张地问道:“落英,你被人劫去,是怎么逃出来的?你可知道是谁想要害你?”
白落英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如实说来:“是方无魇找人救了我。”
“方无魇?”南宫墨有些不解,“他不是离开京城了吗?怎会又突然出现?”
“说来话长,以后我再与你一一说明,我现在正有一事想要问你。”白落英一本正经地说道。
白落英突然这样严肃,让南宫墨情不自禁地紧张起来,“你说便是。”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在宫中受伤,我一直不能理解,作为一个皇子,你又怎会在皇宫中遇到危险,此中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白落英狐疑地看着他,眼神似乎是在告诉南宫墨必须如实告知。
南宫墨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也不是
成心要隐瞒你,只是不想让你担心,既然你一再问起,我便只好全数告知于你。”
白落英眉头紧皱,认真听着南宫墨所说的每一个字。
“我早前发现父皇在宫里修了一个很大的地宫,不清楚里面在搞什么名堂,只知道里面有炼丹丹炉,我一度以为父皇是想在宫中炼制长生不老药。但是地宫派了很多影子杀手镇守所以里面具体情况如何,我也还未调查处结果。”
“此话当真?”
“难道你还信不过我?”
白落英连忙解释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只是什么?”南宫墨连忙追问。
白落英迟疑片刻,说道:“你可知道那地宫中有没有什么其他异常,比如……有没有听到过孩童的哭声?”
南宫墨心头一怔,“你怎么知道?”
“果真如此?”白落英的忧虑加重,便把今日方无魇告诉她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今日方无魇告诉我,他发现京城附近的村庄频频出现生病的小孩失踪的事情,而且似乎这些孩子就是被送往了你所说的那个地宫。”
南宫墨若有所思,“我也一直在查此事,只是真相还未浮出水面,一切都不能妄下断言。既然你也知道了这
事,就定不能对外宣扬,以免招来祸患。”
“我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你不必担心。只是……你要怎么证明你说的都是实情?”
白落英灼灼地看着他,南宫墨无可奈何,这时候,上哪儿去给她找什么证据。
南宫墨生出手抚摸着白落英耳边的秀发,露出一个微笑,说道:“好了,今天可是我们的大喜日子,一定要在此时说这些事吗?这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不急于这一时。”
“可是……”
白落英正欲反驳,南宫墨立即制止,继续说道:“洞房花烛夜,不要因此耽搁了,我们还未喝下交杯酒,我这便命人端来。”
说罢,南宫墨转身吩咐:“来人——”
白落英却站起来,挡在他面前,说:“等等,你还没有向我证实你没有撒谎。”
她这样执拗,让南宫墨很是头痛,“你让我现在怎么向你证明?”
看白落英依旧没有收起愁容,南宫墨环住她的双臂,温柔地说道:“难道今夜最重要的事不是洞房花烛吗?”
白落英突然挣开他的双手,气呼呼地走到床边坐下,“好,我等你找机会向我解释,不过,在此之前,你不许碰我!”
听到这话,南宫墨差点气炸。
“那有新婚之夜还不让新郎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