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铭听她这样问,很是着急,伸手摸摸了白落英的额头,“月胧,你不认得我了?我是百里铭啊!”
百里铭?根本没有听过这个名字,难道……难道我又穿越到了另一个地方?
白落英挣扎着欲坐起身,可使不上一点力气。
百里铭连忙将她安放在床上,为她改好被褥,说道:“你身受箭伤,好不容易才活过来,有什么话我们以后再说,你先好生修养。”
“水,我要喝水。”白落英痛苦地说着
仆妇立即倒来一杯热水,百里铭立即将白落英扶起,接过水杯就往白落英嘴边凑过去。
白落英稍稍犹豫地将头往后一倾,并未立即去喝。
百里铭见状越发着急,“月胧,你怎对我如此生分了?”
白落英想了想还是凑上去喝了他手中的水。
“你先躺下歇息,我这便去找大夫来给瞧瞧。”百里铭起身,随后对仆妇说道:“你去通知出自,让他们立即煮一些清淡养胃的粥,待月胧精神稍好些了就端过来。”
说罢,百里铭就朝房门外走去。关上门,他不由停在门外,心中疑虑四起。
月胧看上去好像不认得我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是患了失忆之症?
屋里,仆妇正
要前去厨房,白落英叫住她。
“请问……我这是在哪里,那人为何唤我……月胧?”
仆妇一听,连忙说道:“月胧小姐难道不记得了?这是花红柳绿啊!方才那人百里铭,是与月胧小姐青梅竹马的恋人,难道……这您也忘了?”
难不成自己真的又穿越到了另一个时空?
白落英连忙问道:“这是什么年代?”
仆妇甚是不解,便问道:“月胧小姐问这作何?”
“还请你如实说便是。”
“正是扶泱。”
这么说来,我还在这里,那么我又怎么就成了月胧?
“我是怎么到这儿来的?”白落英追问。
仆妇如实回答说:“今早公子前去后山,听他所说是在一处山崖上遇见了身受箭伤的月胧小姐,小姐可还记得?”
这样说来,自己果真还是在那个时代,也还是那个白落英,看来是他们认错人罢了。
不久,大夫随着百里铭匆匆赶来。
为白落英仔细检查伤口口,把把脉之后,大夫说道:“姑娘只是身子虚,公子不必太过慌张,这伤口一时半会是好不了的,得耐心修养医治才行。”
百里铭紧张地上前问道:“还请大夫再好生为月胧检查检查头部是否是也受了伤
。”
大夫答道:“老夫已经检查过一番,姑娘的头部没有受过撞击,而且就这脉象看来,也并未发现有何异常。”
百里铭思索片刻,说道:“那谢谢大夫了,还请大夫多费心,让月胧尽快好起来。”
大夫出门后,百里铭端起桌上的粥,坐到白落英床边。
白落英此时精神已经稍微好些,正要伸手接住这碗粥,百里铭却并未有这意思。
百里铭舀起一勺,欲喂到白落英嘴里。白落英往后缩了缩,避开他的勺子,淡淡说道:“我有话要对你说。”
百里铭会意,将身后的人全部遣走便转过头来对她说道:“月胧,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我虽不知你为何一直唤我月胧,但我确实不是你口中之人,不过今日之事,还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百里铭听了这话皱紧眉头,慢慢将手中的粥放在床榻旁边的桌案上,“月胧,你为何不肯认我,这些时日,你到底发生了何事?”
白落英见眼前这个男子这样痴情地看着自己,而且全然不把刚在她所说的话放在心上,便极力辩解:“我的确不是什么月胧,我叫白……”
话一出口,她便顿住。
百里铭不解追问:“白什么?”
白落英随即说道:“我本名叫做洛影。”
百里铭牵强地笑道:“月胧为何要与我开玩笑?若是你在责怪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白落英便打断他说道:“我说真的,公子一定要相信我!”
看她这样着急的模样,便不再与她说此事,在百里铭心中,他不想相信也定不会相信,眼前这人明明长得和月胧别无二致,为何她极力否认?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罢了,无论如何,先喝了粥再说,等你养好伤,我再带你去找回你我之间的回忆。”百里铭说着就又端起旁边的粥,亲手喂到白落英的嘴里。
白落英看他就是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便没有继续不依不饶的解释。也对,现在自己有伤在身,做什么的不方便,暂时待在这里也好,等伤口痊愈了再报答他的恩情。
今日一早,南宫洛才得知昨夜白落英遇险一事,于是立即放下手中的要事前去寻她。可是来时已晚,他根本无从得知白落英在哪里遇险,找了几日,都没有半点线索。
南宫墨怒气中烧,将手中的宝剑一把插进眼前的树干,绝望地说道:“落英,都怪我来迟,负了你。”
侍从看南宫墨如此难过,立
即走上前来,说道:“主上,如今白大小姐下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