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一个友人,昨夜被人绑架,我也是方才才知,也不知我这友人此刻是生是死,想请傅公子能派人去寻。”
傅云帆一听,也随着紧张起来,便详细问道:“此人我可认得?为何遇难?”
方无魇信得过傅公子,便如实相告:“我所说的这个友人便是将军府上的大小姐白落英,不瞒傅公子,大小姐虽略有痴傻,却心地善良,不料如今惨遭奸人坑害。我于心不忍,想救回她!”
傅云帆倒是不解,若是将军府中的大小姐被歹人挟持,那将军府有诸多下人侍卫,为何不自行前去救助?
其实傅云帆对这白府大小姐也有所耳闻,今日将军府风波不断,相传都与她有所关联。
傅云帆这样一想便恍然大悟,诧异地询问:“既然是白府千金,方大夫却来求助于我,难不成害她之人正在这将军府中。”
方无魇没有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傅云帆,认真点点头。
傅云帆冷笑一声,“没想到将军府这般不安生,竟会有人残害亲人,常年在外的白芒大将军若是知道家中之事,可不心寒。”
说罢,傅云帆拍了拍方无魇的手臂,“方大夫且放心,我这就派人去寻白大小姐下落。”
方无魇对
他作揖深深鞠了一躬,说道:“谢过傅公子!”
“来人啊!”傅公子毫不迟疑地叫来贴身侍从,“叫上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前去替方大夫寻一个被人绑架的姑娘。”
方无魇连忙补充道:“是在东边林地中。”
“属下听命!”侍从转身快速出门。
方无魇欲跟上,傅公子却出手阻止,“方大夫不会武功,虽救人心切,但贸然亲自去寻无济于事,还请信我能全力助你。”
方无魇一想,的确是这个道理,像自己这样手无寸铁之人跟了去,恐怕只能拖了后腿,反倒耽搁了正事。
于是方大夫再次谢过傅云帆,并嘱咐道:“无魇此次来傅府,是以为公子诊治为由,所那边有人问起,还请傅公子替我搪塞过去。”
傅公子点头答应:“那是当然。”
此时的白落英正躺在杂草上,缓缓睁开眼,感到脖子一阵酸痛,才回想起昨夜那黑衣人一掌将自己敲昏,当是由于任他如何恐吓,她就是大喊大叫哭个不停,对方嫌她烦了才出此下策。
一醒来又不见人影,白落英此时疑虑盖过了恐惧,他们究竟是想干嘛?
这时,外面传来一丝动静白落英艰难地挪动一步,伸长脖子欲从缝隙中瞧瞧外面有
何物。
只见一个穿着平常衣物的男子腾空而来,落到黑衣人面前,黑衣人向来人行了个礼,男子将手背在身后一脸严肃,随后,不知他们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
原来果真不止一人,幕后主使定是那白雪。白落英心中笃定。
破庙外,男子面无表情地问道:“可有异常?”
黑衣人如实回答:“无异,哭闹了一夜。”
男子若有所思,接着压低了声音吩咐道:“主子本打算待方无魇前来便一同杀了他们二人,怕是有所变速,便又嘱咐,若是今日傍晚还未见到此人,只管杀了白落英便是。”
黑衣人点头回应。
男子正要走,兀的又想起了什么。
“公子还有何时?”
“反正白落英今日也只有一死,不如你试探试探她,若是逼问出她与方无魇之间有何关系,那再好不过,不过,话语间要小心才是。”
说罢,男子腾空飞去,片刻便消失在丛林深处。
黑衣人再次走近破庙,见白落英正缩在角落怕得连连发抖。
“今日怎么不哭不闹了?”黑衣人冷冷地说。
白落英立即崩溃大哭,跪地求饶:“大侠放了我吧!我家有钱,你要多少祖母都会给你。”
黑衣人冷哼一声,看这傻子的模
样,真不知为何二小姐会大费周章加以对付。
黑衣人将长剑架在白落英的脖子上,一阵带着杀戮的冰凉透过她的皮肤渗入心尖,让她不由一抖。
官墨,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呀!
白落英感觉自己已经离死不远了,心中默念道。怕是方才来的那男子就是特此来通知黑衣人取我性命。
“你若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便考虑留你多活一会儿。”
“我说,你问什么我都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说着,又收不住情绪般大哭起来。
黑衣人见状很是满意,跟傻子说话,难道还需拐弯抹角?
于是黑衣人问道:“你和那方无魇自何时相识?”
白落英一惊,难道说白雪已经察觉到什么,那方无魇岂不是很危险。
黑衣人见白落英迟疑片刻不作答,便紧皱眉头怒目相视,“快说,你可是想此刻便死在我的剑下不成!”
白落英回过神来,疑惑的说:“方无魇……方无魇……啊!你是说方大夫!难不成他来救我了?”
“哦?方无魇为何会来救你?”
白落英机智答应道:“不是你说的吗?你骗我?你这个坏人,呜呜……”
同这傻子说话实在是费心,黑衣人似乎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