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今天来也是为了给你通风报信的,昨天晚上我去老夫人那里得知了一些事,白蔷薇和一个老乞丐被捉奸在床,那老乞丐昨天晚上就被弄死了,而白蔷薇现在还被关在柴房,估计没有什么好下场。”方无魇娓娓道来,又开始自责:“这事肯定也与你有关吧,怪我成天痴迷于研究新药没能帮上你的忙,你都已经受伤了我才知道。”
“这事的确与我有关,本来是白蔷薇想利用那老乞丐来陷害我,幸好被官墨识破,前来救我。”
“又是官墨?这么说,他还真是个信得过的?”
方无魇看了看门外,“时候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有事随时来找我,哎,要是有手机就好了!”
白落英再次被逗笑。
其实方无魇并非一个爱说爱笑的人。相反,放在现代,他就是十足的霸道总裁,唯有对白落英不同。白落英不仅是他的合作伙伴,而且是唯一的好友,他们彼此无话不谈。
昨天被这突发状况折腾了一宿,等到日晒三竿老夫人才起身。
三姨娘早已等在老夫人门前,一听老夫人起身了,也顾不得诸多礼数,急匆匆地向内走去。
“老夫人,还请你开恩,放了蔷薇吧!”三姨娘恳求道。
老
夫人很是头痛,本就因为昨晚之事动怒伤了身体,刚起身就被又受到惊扰。
“你不用说了,我心意已决,即便我再怎样疼爱蔷薇,也不能容忍她做出有辱家门之事!”
三姨娘见老夫人并无半点饶过她的意思,忍不住哭出声来,再出恳求:“老夫人,念在我是你的亲侄女,好歹我也叫您一声姨娘,您就放过我的女儿吧,我可就这一个女儿啊!”
听她这样说,老夫人也是于心不忍,长长叹上一口气,总算是松口:“按着家法,若是做出这等事,必定是要活活饿死,但念及蔷薇也是受害者,我就饶她不死。”
三姨娘连连磕头,“谢谢老夫人,谢谢老夫人。”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老夫人补充道:“今后,便会除去她的族籍,并且贬为洗衣丫鬟。”
“老夫人,蔷薇性子烈,您让她沦为洗衣丫鬟,她怎能受得了,老夫人,还请您三思啊!”
三姨娘痛哭,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自己的女儿沦落到这步田地。
但老夫人已然狠下了心,坚决地说:“莫要再多说,这已是对她最轻的处罚,如若你不依不挠,休怪为娘狠心。”
老夫人拄着拐杖一步一步朝里屋走去,任由三姨娘如何
哭闹都不做理会。
其实老夫人怎会不痛心,那可是自己的亲孙女啊!但白家祖上向来清白,容不得半点污秽,如今白芒作为将军,因国事常年在外,白府交予老夫人打理,老夫人又怎能亵渎这指责?
白蔷薇从昨晚被拖到这破败不堪的柴房就没有合过眼,她怎么也想不到同二姐计划好的计策最后却落到自己头上。更没想到会被那又老又丑的老乞丐竟侮辱。
这十几个时辰,任由白蔷薇在此处哭喊、谩骂、求饶都没有人前来理会。
夜里极冷,这柴房没有炉子,连一丝光亮都没有。白蔷薇一晚上蜷缩在角落里甚是害怕,其间还是不是有老鼠爬到她的脚上、身上。这种折磨承受一次便够受不了了,难不成老夫人真的忍心自己在这里冻死、怕死、饿死……
想到这里,白蔷薇再次抱头痛哭,心如死灰。
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白蔷薇立即起身挪过去,喜出望外地问开锁之人:“祖母是否已经原谅我了?”
这丫鬟却当做将她的话当做是耳旁风,开了锁便自顾自往前走去,看都未看白蔷薇一眼,只是说了一句:“跟我来便是。”
白蔷薇恼怒,区区一个小丫头算什么,岂敢这样对待堂堂白家三
小姐。
“你站住!”白蔷薇厉声喝道。
走在前面的丫鬟停住,漫不经心地转过身,“又有何事?”
白蔷薇大步流星地朝她走去,举起手就要一巴掌打下去。
不料巴掌挥到一半竟被这不知死活的丫鬟截住。
丫鬟冷哼一声:“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格打我?现在你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将军府三小姐,只是一介婢女,甚至是最最底层的婢女,由不得你如往日般撒泼耍横!”
白蔷薇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停地摇头,一步一步往后退。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你在骗我!肯定是你这不知死活的死丫头在骗我!”说着,白蔷薇像一个发了狂的疯子一样扑向眼前的丫鬟。
这丫鬟的剽悍却一点儿也不输她,一巴掌狠狠扇过去,白蔷薇便跌倒在地。
跌坐在地上的白蔷薇目光无神,嘴里一直嘀咕着:“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丫鬟看这人万念俱灰的模样,心中甚是欢喜。
可要知道,这三小姐是府中最泼辣刁蛮的主子,府中有哪个下人没有受过她的欺凌?如今虎落平阳被犬欺,白蔷薇的好日子怕是到头了。
惹出了这等事,白雪也不好多嘴多舌,以免将祸事引到自己身
上。
这般阴险狡诈的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