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妻,害子之仇,我也做不到原谅!”
岳严冷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的感情。
听到了这话,余艳,岳华峰,岳华川,岳华岭,岳之华母子五个人的脸色齐齐一变。
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怎么这话里的味道,他们越听越品越不对味儿了呢。
一时之间这母子五个人的脸色都是变幻来变幻去的。
甚至可以说,此时此刻这母子五个人已经完全不知道他们该做出何种反应才好了。
终于还是余艳率先反应过来的。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家主,你在说什么,你在说什么,我,我,我怎么听不懂呢?”
余艳自然不是听不懂,她听得很清楚,很明白,只是她不敢相信罢了。
岳严泠的手掌一翻,一瓶黑色的粉沫出现在了他的手里,然后岳严冷直接将小瓶抛到了余艳面前的地面上。
余艳的眼瞳立刻就是狠狠一缩。
很明显余艳还是很清楚这小瓶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的。
当下余艳扬脸,带着浓浓的震惊。
“家主,你这是,你这是真的要逼我们母子走上绝路吗,我与家主自从成亲以来,也是两情相悦的,而且我生
的孩子,他们身上流着的也是你岳家的血脉啊,所以家主你这是要杀妻诛子不成?”
最后那六个字,被余艳咬得格外重。
而与此同时,岳华峰,岳华川,岳华岭,岳之华四个人的身子同时一震。
杀妻诛子啊!
莫非他们的父亲真的干得出来这样的事儿不成?
他们不知道,可是他们现在却真的很害怕。
看着此时此刻,岳严冷看向他们的目光。
居然比看一个陌生人还要更冷漠,甚至在那冷漠当中还有着一种浓浓的憎恶。
四个人齐齐地甩了甩头。
然后再次确定了一下,他们并没有看错。
真的是憎恶,所以他们四个人居然是四个被自己的父亲憎恶的孩子。
而这个时候岳严冷却是冷冷地开口了,他在回答余艳的问题。
“杀妻诛子吗,不算吧,在我的心里,我的妻子永远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华辰,华夷,华衣三个人的娘亲,而且如果不是看你对华衣很好,看你时时处处都在模仿他们的娘亲,我怎么会纳你进门。”
余艳的身子又是一抖。
这一次她听得很明白,这个男人用的是纳,而不是娶。
而且现在再想想,自己根本
不是从正门抬进来的,而是直接在家里摆了几桌酒席,吃喝一场,便算完事儿。
所以,所以这么多年来,她居然是到现在才知道,自己竟然从来都不是妻。
余艳想要笑,想要大笑。
可是此时此刻她却笑不出来。
“我明白了,你是只将我当成是那个女人的代替品了。”
岳严冷点头。
“这是你存在的唯一价值。”
而现在知道了,自己最爱的人居然是被余艳害死的,那么余艳身上这唯一的价值自然也是立刻荡然无存了。
余艳这一次可是彻底地被打击到了。
不过想了想,她却在继续坚持着。
“可是就算是我只是一个代替品,我生的孩子,也是你的种儿,你,你不可以杀他们?”
岳严冷笑了,冷嗤。
“你错了,他们四个人其实都不是我的血脉。”
这话一出,不只是余艳,岳华峰,岳华川,岳华岭,岳之华愣住了,岳华辰,岳华夷,岳华衣三个人也都怔住了。
便是连百里落嫣,铁漠,花方三个人也是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只听岳严冷继续道。
“呵呵,我的孩子,你不配生,所以在华辰,华夷,华衣他们三个人的母
亲死后,我决定纳你的时候,便已经不可能再令任何一个女人怀孕了。”
“所以,这四个到底是谁的种儿,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不是吗?”
一句话,岳华峰,岳华川,岳华岭,岳之华四个人的目光全都齐齐落在了余艳的身上。
事情到了这一刻,他们也明白了,如果他们还是岳严冷的孩子,那么他们还有可能活下来,但是如果他们只是余艳偷人生的种,那么……
今天在这里他们必死无疑。
“如果不是在看在华衣很喜欢这四个杂种的份儿上的,你以为我还会继续留着他们,而且你也不错啊,偷人居然偷得还是我的堂兄弟,被人涂了这么多年的绿色了,那么今天便也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不,不,不!”余艳尖叫了起来。
“家主,我知道我错了,可是,可是求求你,看在我之前对华衣还算不错的份儿,你就放过我吧,你就饶过我这一次吧,我知道错了,你,你将我赶出岳家吧,这四个孩子,如果你看着不顺眼,我可以全都带走啊,家主,求求你了,我不想死啊,我真的不想死啊,家主求求你了,你就放过我吧,饶我一条命吧
。”
而岳华峰,岳华川,岳华岭,岳之华四个人也立刻忙哭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