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图,恭喜主公喜迎冠军侯爵,领镇北大将军之位。”
秦羽正要往主座而去,人群之中突然窜出来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
还把秦羽吓了一跳。
哪里跑出来一人高的大耗子?
然,定睛一看。
秦羽终于还是认出了此人的身份。
郭图,郭公则!
这玩意儿怎么跑出来了?
谁把他放出来的?
秦羽眯着眼看向荀彧等人。
荀彧连忙看向戏忠,而戏忠则是看向郭嘉。
郭嘉两手一摆,表示自己没掺和。
秦羽嘴角微微抽搐,但也不能表现出来。
毕竟,郭图身怀大功劳,他可是掌管一座煤窑啊。
冀州和幽州三个月来开的煤窑,总计也才...十来个吧?
“咳咳,原来是公则,公则啊,你看看你,为了帮吾分忧,都晒黑了!”
秦羽演技瞬间上线,而郭图也似乎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嘴一撇就想哭。
但他就是不哭,好让主公看到自己的坚韧!
“主公,能为主公分忧,受点苦累算什么?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图的带领下,咱们煤窑每日进出均无半点差错。
就连煤窑的产出量,都是与日俱增。
相较于图上任之前,煤窑产出量总计提升了三成之多。”
郭图开始表功,而秦羽则是拍着他的手:“好,好,吾当初让公则去煤窑当职。
尔等还不乐意。
如今,煤窑产量提升两成!
这意味着吾冀州和幽州的总体建设和发展提升了两成!
如此功劳,当上...”
秦羽突然不说话了。
上表天子?
开什么玩笑?
那郭图不得上天?
“如此功劳,当上书主公封赏,下达百官以为标榜。
公则较于吾等,的确更适合煤窑总管一职。”
荀彧连忙接过了秦羽的话茬,这才让秦羽不至于尴尬。
“嗯...公则的确是大才。
任劳任怨,敢吃苦,能吃苦。
诸位都要向公则学习。”
秦羽坐上主位,堂中文武闻言当即齐声开口:“吾等必向郭总管看齐。”
“嗯~既如此,郭图管煤窑有功,赏美姬两名,绸缎十匹,金...一千!”
秦羽咬了咬牙,说出一个‘天文’数字。
郭图美滋滋的听候封赏,但等秦羽话音落下,他直接呆滞在原地。
这是什么封赏?
打发叫花子呢?
自己可是有功于社稷!
就给这点赏赐?
就是堂中文武也大都愣住了。
主公,是不是太小气了点?
然而,郭嘉却是突然开口:“主公英明!
公则掌管煤窑之功甚大。
如此赏赐,毫不为过。”
郭嘉说完,又看向郭图,抹了一把辛酸泪。
“公则,你可是觉的主公赏赐的太少?”
郭图闻言一抖机灵,连连摇头:“为主公分忧,本不该贪图赏赐。
只要主公心中挂念,图,便愿鞠躬尽瘁。”
“嘶!”
堂中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左右相顾,不少人终于是明白了郭图为什么会被送到煤窑去。
这踏马是个谄臣。
从开始露头表功,再到如今溜须拍马,屁用没有,好听是好听。
而在座之人,文人风骨孤傲,最看不起的就是溜须拍马之辈。
他们庆幸,还好主公看穿了郭图的本质,把他丢进了煤窑。
不然,朝堂有敌啊!
郭嘉一听郭图的话,当即拍了拍他的肩膀:“公则,你来的路上也看到了?
咱们常山,变化可大?”
“全赖主公之功,咱们常山才能如此盛况!”
郭图拱手朝着秦羽行了一礼,顿时间,满堂文武如临大敌。
郭嘉更是抿着嘴道:“公则可知,主公为了建设常山和冀州,连自己私库之中的钱财都掏干了。
主公身上穿的这件衣服,还是文若掏腰包买的。
主公做着一切,都是为了天下黎民百姓啊。”
郭嘉说着说着,又抹了一把辛酸泪。
秦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这逼比自己还能演。
“奉孝,说这些做什么?
只要百姓们幸福,咱们满堂文武吃点苦算什么?
都是值得的。”
秦羽大义凛然。
郭图更是一躬到底:“主公大义,图不如也。
主公,如今冀州疲敝,正值用钱之际。
图怎能领如此重赏?
还请主公收回封赏。”
“胡闹!”
秦羽拂袖动怒:“吾为人主,岂能朝令夕改?”
“主公,图愿捐赠所有赏赐,为咱冀州百姓造福!”
郭图连忙换了一个说法,秦羽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
“嗯...公则有心了。”
秦羽看向郭图的目光充满了激情。
而此时,荀彧再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