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这个变态!”乔雅用力挣扎着。
“不要?是谁昨晚主动贴上来说要的,嗯?”
司徒炫继续戏谑地说道:“怎么?把我吃干抹净了,不但翻脸不认人了还诬陷我有那些脏病?”
乔雅涨红了脸:
“昨晚我喝的东西被人做了手脚,我是被人算计了才……”
一定是江乔那个疯女人在背后搞得鬼。
要不然,她又怎么可能随便跟男人滚在了一起。
那是她的第一次啊。
她守了二十年的清白就这么没了。
乔雅虽然不是那种思想保守的人,但是她还是希望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自己心爱的男人。
司徒炫眯了眯眼睛:
“不管你有什么借口和理由,我的第一次给了你是事实。”
“怎么可能?!你明明就很懂!怎么可能是第一次?”
乔雅几乎是脱口而出。
他是第一次那个啥?
第一次技术就那么到家了?找鬼信吧?
昨晚上她是被江乔那个女人阴了,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但又不是完全处在昏迷不醒的状态。
她还记得昨晚上他可是身经百战了,可谓是花样百出。
而且,他那个精力旺盛得吓人,好像几辈子没碰过女人似得。
乔雅都忘记自己被他折腾了多少次了,但是他却还没餍足,不知道的以为饮料被动手脚的是他而不是她。
要不是最后看她哭着求饶,他大发慈心抱着她在总统套房那个超大落地窗前从后面来了几次,就才勉强放过她。
明显就是身经百战的男人,还说自己是第一次!?
司徒炫邪魅地低低笑着:“我怎么就不是第一次了?难道你不知道,男人在这一方面并不需要身经百战就能无师自通的吗?”
更何况面对的还是自己心心念念了4年的女孩。
很快,司徒炫又继续说道:
“你这么说,我就当你是在夸赞我床上功夫了得了。”
“看来是我昨晚让你太舒服,你才会对我有如此高的评价了吧?”
听了司徒炫这么荤的话,乔雅再一次很不争气地涨红了脸。
司徒炫呢,爱极了她这种娇羞的小表情,真想再把她好好地疼爱一番。
只是司徒炫很清楚,昨晚上完全是因为她喝得饮料被动手脚了,才会把自己给了他。
现在怕是碰她一根手指头都难。
所以他不能操之过急。
他司徒炫要她乔雅的人,更想要她的心。
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地做他司徒炫的女人。
乔雅完全不知道司徒炫心里对她的这些“蓄谋”,等她好不容易从娇羞中恢复如常,她才淡淡地开口:
“不会再有下一次,也就无所谓评价不评价。”
说完,乔雅看都不再看司徒炫一眼,伸手去勾昨晚被司徒炫扔到地下的她的连衣裙。
好不容易勾来了连衣裙,却发现,裙子已经被撕烂了。
这个男人他有那么猴急吗?连好好脱她裙子都等不及非要撕烂她的裙子吗?
乔雅好想爆粗口。
那个始作俑者却在那很无辜地耸了耸肩,低低地笑道:“没办法,昨晚上你那么勾人,我没能忍住。”
乔雅:“……”
狠狠地瞪了司徒炫一眼后,乔雅很不客气地勾起司徒炫那件被扔挂在床头灯上的白衬衫就迅速地穿上。
不等司徒炫有所反应,乔雅就径直走到房门口,在她摁在门手把想要开门离开的前一秒,乔雅转身回头看向正在床上好整以暇看着她的男人说道:
“昨晚只是一场意外。”
“我希望你能把昨晚发生的事情烂在肚子里。”
“就当什么……”
“事情”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乔雅就被司徒炫冷冷地打断了:
“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好让你好无后顾之忧地跟司徒韩郸联姻,是吗?”
乔雅本来对司徒炫知道她名字就已经觉得很奇怪了,没有想到他不但知道她的名字,连她要跟司徒韩郸联姻这件事都知道。
要知道,乔家跟司徒家联姻这件事并没有对外公开,就算是在他们桐城的豪门世家之间,知道他们两家联姻的,估计也少之又少。
那这个男人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他到底是谁?
乔雅蹙着她漂亮的眉眼看着司徒炫,不管他是谁,乔雅都不想因为昨晚上的事而影响到她跟司徒韩郸联姻。
并不是她有多想跟司徒韩郸联姻,而是她不想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江乔得逞。
江乔使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在她的饮料下药让她失去了清白,不就是想要搅黄她跟司徒韩郸联姻这件事,好让她能嫁给司徒韩郸吗?
她乔雅偏不如她江乔的愿!
至于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能让他成为她的绊脚石。
深吸了一口气,乔雅开口:“说吧,你想怎么样?开个条件,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满足你。”
司徒炫睨了她一眼,饶有兴致的挑眉:“什么条件都可以?”
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