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去,罗莎利亚和苏平之间的师生名义,还是没有建立起来。
前者也不泄气,每天一问,好似誓不罢休。
后者则是斩钉截铁地拒绝,完全没有松口的迹象。
所以每天在杂货铺里,众女都眼巴巴地看着这二人,在那从天地山川,扯到人之在世,再翻转到世间大义,几乎是无所不谈的在表述自己的观点。
她们当然也乐得这种场面,毕竟要是去请个有相同学问的先生上门,来讲这些个道理名传的,一间只出租的铺子和屋子,可不太够。
至于因为天气寒冷,所以导致百识百晓在室内也冷的原因,不知是药起了作用,还是苏平说到兴头上,散发出的浩然正气,祛了寒冷。
反正每逢二人论道讲理之时,这两个少女都十分捧场,在某一段慷慨激昂地话语讲完后,也是送上掌声。
如此一来,铺子倒是像成了戏园子,只不过没有门票,没有成百上千的观众,也没有那三尺红台,粉墨不藏喜怒哀乐。
一颦一笑,是悲是喜,都写在脸上,谁也没骗谁,谁也都知道谁没骗谁。
在罗莎利亚临走的前一日,有位俊俏男儿,不畏严寒地来买糕点,见着了从蒙德的少女,也是一脸惊愕。
南掌生震惊道:“你怎么会在这?”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罗莎利亚双目微阖,撇嘴没好气道。
苏平双目一闪,看出这二人之间必定也有些故事,否则那一向彬彬有礼的少女,应该不会是这般神色。
至于是为何如此,从二人之后的掰扯间 ,苏平也得出了一个大概。
简单来说,就是南掌生当时被拉去蒙德西风教会治病,正在做检查的时候,那位牧师没有多想,直接把一个水瓶放在南掌生的手上。
结果当然可想而知,水瓶掉落在地,破碎后水溅了周围人一身,当时还在教堂里刚刚开始学习的罗莎利亚,也不幸受到波及。
不止如此,还因为当时是休息时间,罗莎利亚就随便挑了一处座椅,在那安安静静看书,被人打搅了氛围,自己衣服被打湿了,书也没有幸免,换谁能忍?
在理论过后,罗莎利亚就拿着牧师的赔偿,高高兴兴地又买某人的最新作品,只是那本被打湿的书,却是晒干之后也有字迹模糊。
再买一本也太浪费,所以罗莎利亚的书架上面,就多了一本字迹模糊的书。
这件事,本来是那牧师的错,可因为水瓶是在南掌生手上掉落的,故而也被这个不像神职人员的修女,给“记恨”上了。
苏平听完为了故事,连忙询问南掌生要的糕点,然后上楼去制作,让客人等太久不好,就算是朋友 那也是顾客。
这苏平端着多出一盘的糕点下楼时,二人以后没有再吵,而把矛头转向某老是不更新的作者。
南掌生由于自己有时也这样,所以在百识与罗莎利亚大肆开口时,显得有些尴尬,只能随口应付两声,算是回答。
凝光倒是笑开了花,只不过在关乎在人品的方面,她给某位作者帮忙打了圆场,是在场唯一一个,开口维护的存在。
虽说不知道为何因故请假,会被列为人品出问题,苏平还是把糕点端了过去。
南掌生没有讲价或者打着交情好什么什么的由头,老老实实地结了账,才接着谈笑风生。
“有段日子没来,苏老板手艺没退步吧?”
“你尝尝就知道,好几年的手艺了。”苏平抬眼望着众人,笑道:“大家都吃吧,不够我再去做。”
“苏老板大气。”南掌生比了个大拇指。
凝光却是笑骂道:“快二十天没开张了,你也真是舍得呀,苏大老板!”
“小本生意,靠的就是老顾客回头嘛,反正……这样还是有的赚!”苏平一手托腮,哈哈笑道。
凝光嫣然一笑,艳压群芳,接着目光落在“百花齐放”的那一盘糕点上,先尝了一块有人称之“甜圆糕”的小点心。
这种糕点,味道单调,做法简单,在璃月港里并不是很受欢迎,只不过这个杂货铺老板,却很是喜欢。
……
相逢即是缘,但相逢之后就是离别。
罗莎利亚该回去了,回去自由的城邦那边,沐浴月光之下,守卫她口中的“年轻人”。
苏平当然是得去送别,一路送到北门外,少女还没有离开,而是问了一个问题,自己也说了一件事情。
她问:“之前信上,不是说要带伯父去蒙德治疗吗,为什么这几天也没看见伯父?”
苏平只是苦笑着回答,“用不着了。”
没有明说,但罗莎利亚也知晓了大致原因,连忙道歉,然后登上来时的马车,回首相望。
她又说:“我还是想坚持的想法,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我罗莎利亚的老师,这一点,这辈子都不会变!”
苏平摆了摆手,在马车远离后,他才独自回了杂货铺。
距离普天同庆的海灯节,日子也是一天一天的拉近,街上虽然寒冷,但也张灯结彩,先贴了新一年的春联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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