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远房表弟,从我的国家不远万里来到这投奔我,第一次做场工的活,才疏忽犯错,求张导和陈导给他一个机会。”韩承希立即给李天求情,为了能够让李天留下,他还给两位导演跪下了。
这可把张燕歌和副导演陈合生给整懵了,心想:你的远房表弟,来投奔你的,可你刚才却叫所
有场工群殴人家,难道是演苦肉计?
场工们也傻了眼,卧槽,工头的表弟?那刚才咱们还冤枉人家,这不是在跟工头过不去吗?
李天皱眉,他不知道这个韩承希在搞什么,明明能感受得到,韩承希并不喜欢自己,甚至是讨厌自己,可这时候,又突然为了自己给两位导演下跪,他百思不得其解。
看着韩承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情,张燕歌打算不予以追究了,毕竟好使的工头并不好找。
“行了,起来吧,我还是刚才那句话,管好你的人,做好你们的事。”
“谢谢张导,我保证完成任务!”韩承希挺直了胸膛嘿嘿笑道。
张燕歌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副导演陈合成困惑不解的看了韩承希一会儿,也跟着张燕歌离开了。
等两位导演一走,韩承希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转而对李天道:“我他妈再三嘱咐别捅娄子,你一来就给我犯错,还害我给两位导演下跪,来人啊,把他给我架过来,家法伺候!”
所谓家法,是工头管理场工的一种手段,指的是一些刑罚。
而韩承希的手段比较简单,那就是暗刑,把人仰面摁着,脸上盖上毛巾,再往毛巾上倒冷水,让犯错之人极致体会到窒息的痛苦和死亡的恐惧,从而对工头打心底畏惧,不会再忤逆工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