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们不要钱,还说自己不是流浪汉?”听到这个回答,冯启龙下意识的扫了眼被堵得水泄不通的大门,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
穿的邋里邋遢,还散发着恶臭,居然声称不是流浪汉,传出去谁信啊。
这种情况让冯启龙意识到不太对劲,很可能是有人在背后操控。眼看着越来越多路人止步观望,用不了多久指定会被推上新闻,闹不好还会对公司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
思前想后,冯启龙最终认为有必要跟秦诗韵说明实情,从而商讨解决的办法。
“你们不要轻举妄动,千万别把事情闹大。”临走前,冯启龙不忘嘱咐保安队长待命。
很快,秦诗韵得到消息,急忙走到窗前,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汇聚,甚至都影响到道路上的交通,脸上渐渐被焦虑所替代。
秦诗韵想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会引来如此多的流浪汉。
“怎么办,再耗下去,恐怕会公司形象不好。”冯启龙走上前,提出了他的担忧。
望着已经有要进来的趋势,秦诗韵黛眉紧蹙,银牙轻咬嘴唇,精致的面容浮现出不言而喻的惆怅,转身快步走出办公室。
不一会儿的功夫,
秦诗韵亲自出现在大厅,此刻连员工们都好奇的停下工作,聚集在一块窃窃私语。
“会不会是谁得罪了这群人,于是联合起来跑来闹事。”
“咱们公司才起步没多久,应该不存在和什么人结仇吧。更何况就算有矛盾,也不应该请这么一帮人吧,简直太缺德了。”
“嘘都小声点,秦总来了。”
秦诗韵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径直走到最前面:“大家都别急,我去了解下情况。”
眼看着秦诗韵一个女人亲自出面,冯启龙觉得不太放心,于是便示意保安队长带几个人旁边跟着,以防止出现突发现象。
走到大门前,这群流浪汉竟然肆无忌惮的躺在地上,仿佛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特别是因为许久不洗澡的缘故,身上难闻的气味飘散在空中,十米外都能闻到。
张远龙身为队长,敏锐的洞悉到异样,悄悄靠近秦诗韵,警惕性的观察着四周的动向。
“你们好,我是仁心医馆的负责人,请问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害的各位大老远跑来堵在这里,可以给个解释吗?”面对这群流浪汉,秦诗韵态度亲和,并没有因为他们的着装而轻视。
然而
饶是极好的态度,他们却像听不见似得,有的甚至都已经呼呼大睡,丝毫没有搭理的意思。
这下可让秦诗韵犯难了,在场还有那么多路人看着,要是不能及时处理好这个问题,显然会对仁心医药造成不可避免的影响。
“会不会是你们制造了伪劣药物,导致他们的亲人受到伤害。”
“早就听说现在很多医药公司,打着制药的名号,背地里生产些劣质药品,从中牟取暴利。仁心医药,以前压根就没听过,肯定是骗子。”
“想不到啊,长得倾国倾城,居然是个蛇蝎心肠,这种无良企业就应该倒闭。”
不知道谁冒出这么一句,瞬间跟导火线般,将原本就极度尴尬的局面再次掀起浪潮。那些躺在地上的流浪汉,也在此刻觉醒,演技赶超当下的小鲜肉,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张嘴闭嘴就说自己的亲人吃了仁心医药售卖的药品,结果第二天人就住进了重症病状。
无独有偶,随着舆论越来越大,看热闹的路人目光也随之转变,近乎到了厌恶。
面对铺天盖地的起哄声,秦诗韵觉得头都大了,想要阻止这段风波,可不管自己说什么,声音完全被覆
盖。
就在这时,始终谨慎的张远龙动了,伸手抓住一只想要靠近秦诗韵的手,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柄明晃晃的匕首。这可把张远龙吓得冷汗直流,但凡慢上一秒,秦诗韵很可能就要身受重伤。
“快,保护秦总回去!”来不及细想,张远龙急迫的对身边的同事喊道。
话音刚落,一股挣扎的力量袭来,待得反应过来,行凶之人早已淹没在人群之中。
张远龙没有去追,眼下这么多张陌生的面孔,何况他方才都没看清楚脸,想要找到凶手无疑大海捞针,与其如此倒不如老实保障秦诗韵的安危。
“夏兄,你倒是想个办法啊。”远处看热闹的张勃,急切的说道。
夏擎苍依旧淡定,摆了摆手:“我能有什么办法,难不成你让我去跟那群流浪汉动粗啊?好歹我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被人认出来那还得了。”
听到这话的张勃急的不行,他很想伸出援手,奈何除了有钱以外,一点拳脚功夫都没有。
说时迟那时快,阵阵警铃声由远而近传来。眨眼间的功夫,数辆执法车停靠在仁心医馆大门前,最前面的陈栋面无表情的带队入场。
“放肆,大白天竟敢聚
众闹事,全部给我带回去。”
一名流浪汉跳了起来,理直气壮的说道:“凭什么抓我,明明是这家黑心公司贩卖假药给我们这些市民,要抓也应该抓他们啊。”
这话一出,其他流浪汉纷纷应和,完美的体现出团结的重要性。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