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羽被万俟景侯吻得气喘吁吁,刚开始温白羽只是想昭示所有权,不过这对于万俟景侯来说,无异于玩火。
温白羽脑子里很快就一团浆糊了,根本什么都反应不过来,伸手紧紧搂着万俟景侯的腰,双眼紧闭,嘴唇被万俟景侯咬的又疼又痒,只能用鼻子深深的喘气,发出一阵粗重的呼吸声。
万俟景侯看温白羽这幅样子,笑着在他嘴皮上重重咬了一下,说:“这次先放了你,这里人多,等出去再算总账。”
温白羽“嘶——”了一声,捂着嘴唇,伸手一摸就疼,显然流/血了,含糊的说:“你属狗的啊。”
万俟景侯看着他,别有深意的说:“我属什么的,你不知道?”
温白羽脸上一红,实在不想和他再讨论这么厚脸皮的问题。
温白羽哪知道,刚才昭示所有权的举动,在方靖眼里看来却更有希望了,方靖很看不上温白羽,看见万俟景侯对男人也可以,就觉得自己很有希望。
方靖不再看温白羽,而是站起来,看身后的那扇石头门,石头门是从两边开启的,中间有一条巨大的缝隙。
方靖站起来,看到那条缝隙似乎可以用东西插/进去,没准可以撬开。
众人休息了五分钟,方靖就招呼这一帮打/手开始翘门,让他们把撬棍拿出来,几个五大三粗的高大男人就开始撬门。
不过那石头门似乎有千斤重,任他们怎么用/力,就是纹丝不动。
方靖一时有些着急,推开一个打/手,自己上去撬门,大家几乎喊着号/子,但是那两扇巨大的门仍然纹丝不动。
方靖有些丢面子,这个时候温白羽站起来,走过去看了看那扇门。
门中间有一条很大的缝,按理说这么大的漏洞实在不应该,但是因为这扇门实在太过沉重,所以想从这里撬开是不可能的。
温白羽的目光顺着门上下看了半天,方靖很不屑的笑了一声,说:“温先生,看出所以然了没有?如果没看出来,就让一让,我们还要撬门。”
温白羽伸手摸/着那扇石门,发现上面有六个非常细小的空洞,那些空洞聚/集在一起,隐藏在石门的花纹中,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出来。
方靖眼尖,看见温白羽的手指不停的在一个地方摩挲,立刻就明白了,把温白羽推开,自己凑过去看,那六个小孔,肯定是机/关。
温白羽也不着急,被他推开,就自己走开,然后坐在万俟景侯身边,摸了摸嘴唇,还在疼,没好气的说:“烂泥鳅。”
万俟景侯笑着说:“怎么还叫我烂泥鳅?”
温白羽白了他一眼,没理他。
那边方靖让人把带来的工具拿来,是一组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插着密密麻麻的银针,都是开机/关用的。
方靖挑了几根最细的银针,顺着空洞插/进去,发现插/进去很近的一点距离之后,里面似乎被顶/住了,稍一用/力能按下去。
就听“咔”的一声,银针顶着机/关按下去,随即却见方靖脸色更加严肃了,似乎按下去之后,还要再拨几下,但是往哪边拨他实在弄不清楚。
最要命的是,银针只要稍微一松劲儿,立刻就会被弹出来,根本无法固定在里面。
一个已经这么难了,更别说有六个空洞。
方靖有些着急,脸上出了些汗,不停的拨/弄着,拨了一下不对,银针会被立刻弹出来。
方靖足足在门前折腾了半个小时,仍然捉摸不出所以然,他一回头,就看见温白羽和万俟景侯有说有笑,似乎在聊天,说到什么的时候,万俟景侯那张冷漠的脸上还会露/出温柔的笑容。
方靖一时着急,就听“啪”的一声,竟然把银针弄断了,针尖卡在里面。
他折腾的时间太长,莫阳都已经醒了,他发现自己的腿和脚腕竟然不疼了,而且愈合的非常快,不知道涂了什么药,竟然这么管用。
莫阳醒来的时候,就看见方靖正在挑门上的针。
彭四爷见莫阳醒了,立刻站起来,说:“醒了?”
他说着伸手去摸莫阳的额头,竟然已经退烧了,也不知道温白羽给他上了什么药。
莫阳拨/开他的手,侧头看向那扇巨大的石门,目光聚拢在那些小孔上,说:“六个孔要一起扎下去。”
方靖回头看了他一下,心想着你说的容易,一个孔扎下去已经不容易了。
莫阳挣扎着要站起来,彭四爷赶紧伸手去扶,莫阳想撇开他,但是一想到刚才彭四爷背着自己那么长时间,只好收了手,说:“谢谢。”
彭四爷有些受宠若惊,笑着说:“你别谢我,我听着有点害怕。”
莫阳听他开玩笑,就不再理他,挣扎着单腿跳过去,伸手摸了摸那石门,又轻轻敲了敲,方靖的针尖还别在里面,见他过来,自己就悻悻然的走开了。
彭四爷伸手扶着他,看他不好着力,就说:“你身/体靠着我,总用一条腿站着也不好用/力。”
莫阳本身不想靠别人,但是实在身上的伤太重了,只好放松/下来,靠向彭四爷,同时伸手摸出兜里的桃木针。
桃木针一组四个,两组八个,正好夹在双手的指缝之间,莫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