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钰秧为了讨好赵邢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做完之后,屁/股疼的跟不是自己的了一样,趴在床/上嘴里哼哼唧唧的唉个不停,还以为是牙疼。
赵邢端坐过来,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说:“热水好了,起来洗澡。”
“不洗……”楚钰秧有气无力的说:“我一根手指也不想动,我都不想说话了,都是你太禽/兽了。”
赵邢端:“我当你是在赞美我。”
“呸呸呸。”楚钰秧说:“你还不抱我去洗澡。”
赵邢端忍不住笑了,将楚钰秧抱了起来,然后放进浴桶里。这小地方的浴桶,自然没有宫中的那么大,只能让一个人沐浴,两个人是绝对进不去的,其实一个人在里面转身都觉得困难。
楚钰秧一进了浴桶,就挂在了浴桶边上,把两条胳膊搭在浴桶壁上,跟一只树懒一样,头还靠在自己胳膊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赵邢端伺候着他洗澡,楚钰秧舒服的哼唧了一声。
赵邢端说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宫。”
楚钰秧叹了口气,说:“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案子还没有破呢,隔壁还……”
说道隔壁的那位萧公子,楚钰秧这才想起来,他还没有和赵邢端说这事儿呢。
楚钰秧立刻来了精神,“扑腾”一声差点从浴桶里跳出来,然后眉飞色舞的给赵邢端讲述今天怎么和那萧公子见面的。
赵邢端听了皱眉,说:“他也借住在这里?”
楚钰秧点头,说:“是啊,谁能想到呢,不知道他现在还在不在。不过他跟我说,要跟我比。”
楚钰秧越说越兴/奋了,继续说道:“那萧公子怎么每次出场都透露着一股中二病晚期的感觉呢,好吧,其实他以前没出场过,不过写的信也让我有这种感觉啊。不过,嘿嘿嘿,萧公子长得和乔公子好像啊,还挺好看的,唉!”
楚钰秧话没说完,忽然感觉屁/股上一疼,自己还赤条条的趴在浴桶里,赵邢端居然趁机打他屁/股。
赵邢端说道:“哪个还挺好看的?”
楚钰秧立刻说:“你。”
“嗯?”赵邢端阴测测的说:“是吗?”
楚钰秧立刻又摇头了,说:“不是。”
赵邢端“唰”的一下就变了脸,看的楚钰秧差点笑喷,指着自己说:“我。我说我挺好看的嘿嘿嘿。”
赵邢端一脸无奈的样子,将人从浴桶里抱了出来,然后塞回床/上去,说:“让我瞧瞧,你身上哪里最好看?”
楚钰秧立刻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说:“端儿,流氓的形象不适合你,你还是继续扮高岭之花吧!”
“什么?”赵邢端:“……”
乔季彦跟楚钰秧说要比试一番,看谁先找到那本不知道干什么用的书。不过楚钰秧其实没有当一回事,毕竟那本书他都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书,更不知道它原本是否存在着,就因为别人一句话就去四处找,想一想总觉得有点像神/经病……
楚钰秧还以为乔季彦已经不住在这里了,不过等他休息够了,一推房门,一眼就看到乔季彦站在院子里,正双手负在背后,看着远处的天空。
楚钰秧:“……”
外面还是阴天,楚钰秧顺着乔季彦的目光往远处瞧了两眼,觉得黑压压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院子里有树,还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乔季彦就站在一颗小树下面。
楚钰秧真的很想走过去跟他说,大下雨天的,站在树下面装/逼很容易被雷劈啊。
乔季彦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楚钰秧,不过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又把目光移开了。
赵邢端跟着从房间里走出来,也看到了乔季彦,不由得皱了皱眉。赵邢端之前并没有见过乔季彦,听楚钰秧说,乔季彦长得很像乔仲隐,却没什么概念,如今一见,果然长得有几分相像。
“楚钰秧!”
鸿霞郡主突然从厨房跑了出来,高高兴兴的冲过来,说:“楚钰秧,你活过来了啊!”
楚钰秧:“……”
楚钰秧说:“我一直都没有死啊。”
鸿霞郡主笑眯眯的打量着他,说:“我还以为你下不了床呢,看来端哥/哥的那个什么不行啊。”
赵邢端在后面重重的咳嗽了一声,鸿霞郡主赶紧收敛,虽然嘴上不说了,不过那脸上的表情简直像是会说话一样。不,楚钰秧觉得,那不是会说话的境界,完全就话唠的境界了。
鸿霞郡主托着一个兔子模样的馒头,说:“怎么样?楚钰秧,我做的!”
楚钰秧怀疑的看了她一眼,说:“这么可爱的兔子,不符合你的风格,你肯定是捏不出来了的。”
很快的,小姑娘就从厨房出来了,端着一大盆的兔子馒头,笑着说道:“要吃晚饭了,大家都休息好了,就开饭罢。”
小兔子馒头当然不是鸿霞郡主做的,她只是负责打打下手再给人家捣捣乱而已。不过小姑娘很高兴,毕竟平时没人陪她玩,就算鸿霞郡主笨手笨脚的只会捣乱,不过小姑娘还是很欣喜的,至少有人陪她说说话了。
晚饭已经做好了,外面的天色还是昏沉沉的,其实和下午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