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怎么都继续不下去了。
眼看着就要到中午了,天色反而越来越黑,黑的好像傍晚一样了。头顶上乌云密布,一点阳光也没有,应该是要下大暴雨的样子。
大伙一瞧这天色,全都心中害怕,有人嘴里就叨念着:“看来水鬼又要作祟了,这可怎么是好啊。”
他这么说着,就听有人惊慌失措的大叫着跑了进来,说:“不好了不好了,祠堂,祠堂出/事/了!”
“什么?”大伙问道:“祠堂能出什么事情?”
村子里的祠堂就在村西这边,出了王家就能看到,走不远就是了。
那人说道:“祠堂里的宝贝丢/了!”
大家伙一听,全都慌了神儿,成群结队的就往旁边祠堂赶去。他们推开门进去,就发现祠堂里摆放的一个盒子打开了,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所谓的宝贝不翼而飞。
“祸不单行!祸不单行啊!”
王家的老人家差点跌坐在地上,说:“这可怎么办啊!”
大家全都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嘴里念念有词。
这个时候,祠堂外面忽然有个瘦高的人影,宋谱第一个警觉的回头。就看到一个人影从远处走了过来,他是一个人,向祠堂走过来了。
“萧公子?”宋谱问:“萧公子怎么过来了?”
乔季彦走过来,说:“我来这里,本来就是想来祠堂瞧一瞧的,不过看起来,我来的并不是时候,好像出了事情。”
楚钰秧回头去看,就看到那张酷似乔仲隐的脸,不过说实在的,乔季彦的脸让他觉得很诡异,毕竟性格是完全不同的。
楚钰秧忍不住问:“萧公子知道祠堂里是什么东西吗?为什么会特意过来瞧呢?”
“我当然知道。”乔季彦笑着说:“我是慕名而来的,楚大人不知道吗?”
楚钰秧被问的一愣,他的确不知道,只知道是个宝贝。
鸿霞郡主奇怪的说:“到底是什么宝贝。老人家,到底是丢/了什么东西?你倒是说说看,我们可以帮你们找啊。”
王家的老人家跪在地上,颤巍巍的说:“是宝贝,非常重要的宝贝,但是……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啊?”鸿霞郡主脑袋都大了,说:“你们难道没有打开盒子看吗?盒子里是什么你们都不知道吗?”
“我们当然看过,只是根本看不懂。”那老人家说。
鸿霞郡主更奇怪了,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能叫人看也看不懂。
乔季彦忽然开口说道:“是一本书,想必老人家识字不多罢。”
楚钰秧皱眉,这回仔仔细细的打量起乔季彦来,这个人怎么会知道,这里放了什么宝贝?实在是太奇怪了。
“对对。”老人家说:“就是一本书,不过,我们谁也瞧不懂。”
村子里的人识文断字的少,认识字的也只认识几个字,根本看不懂那本书。村口小姑娘家的爹娘倒是认识字,不过他们眼下并不在。
鸿霞郡主说:“一本书,就算是金子做的,能有多宝贝。”
“书……”楚钰秧皱眉。
是一本什么样的书,为什么能被说成是宝贝。而且这里的人几乎不识字,为什么把一本看不懂的书当做宝贝?
“楚钰秧。”
楚钰秧回头,乔季彦正看着他,叫他的人也是乔季彦了。
因为阴天,天色实在是太黑了,祠堂里也没有点蜡烛,乔季彦站在门口,却只能看到他一个大体的轮廓,显得模模糊糊的,根本看不真切。
乔季彦缓慢的开了口,说道:“你要和我比一比吗?”
楚钰秧顿时浑身一个激灵,本来就很大的眼睛又瞪圆了几分,不可置信的看着乔季彦。他感觉自己的身上好像缠着冰凉的毒蛇,那种感觉实在是像极了,楚钰秧立刻就想到锦缎盒子和那几封信,那个假冒的陶公子留给他的信。
楚钰秧不敢置信的看着乔季彦,说:“是你?”
乔季彦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他,反而说道:“谁先找到那本书,那本书就是谁的。”
楚钰秧皱眉。
鸿霞郡主奇怪的看着他,说:“这本书是村子里的人的,怎么能谁先找到就是谁的?”
乔季彦都没有看鸿霞郡主一眼,转身就往祠堂外面走去了,走的远了才低声说了一句:“再会。”
虽然隔得很远,但是楚钰秧听得一清二楚,整个人愣着,完全都动不了了,说:“竟然是他。”
鸿霞郡主着急的问:“是谁啊?那个萧公子怎么回事?怎么怪怪的。”
楚钰秧从没想过,自己就这样,和那个假冒陶公子的人见面了,这么轻轻/松松的一个相遇。他瞧见了那个总是潜伏/在他身边的人的模样,又想到乔仲隐的脸,感觉诡异的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感觉。
鸿霞郡主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却拍着胸/脯子说:“老人家别跪着了,快点起来,你放心罢,你们的宝贝,楚大人肯定会帮你们找回来的。”
老人家一脸惊喜,鸿霞郡主还在拍着胸口保证。
“走罢!楚钰秧!”鸿霞郡主拉着楚钰秧出了祠堂,说:“快快,我们怎么能叫别人比下去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