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信上唯一的两个字,几个人都沉默了。他们都感觉自己被人耍了,这一封信又是赤/裸裸的羞辱。那个人赢了他们,然后趾高气扬的走了。
楚钰秧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有一股深深的无奈感。信上写的是“再会”,恐怕这个人以后还是会出现的。对于楚钰秧这种害怕麻烦的人来说,还真是喜欢他就这么一走了之,再也别见了!
顾长知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这个人……到底什么意思?”
这个人所做的一切,就好像玩了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而他们都是游戏中的一个棋子,结局只要赢了,其他也就无关紧要,至于彩头是什么,他好像也并不关心的样子。
顾长知又问:“他到底要做什么?”
顾长知都糊涂了,这个假冒的陶公子做了这么多,然后最后,他们真的搞不清楚他从中得到了什么。
楚钰秧头疼的“嘶嘶”两下把信给撕了,说:“或许是心理上的一种满足,有物质上需求能满足的人,都是不足畏惧的,因为就算他们再贪婪,总有一种程度是接近极限的。而这种人,我通常只能有一个词来概括了。”
“什么?”顾长知下意识的问。
楚钰秧说:“当然就是,变/态。”
外面天色已经很黑了,顾长知看了看,说道:“你们要留下来过夜吗?”
楚钰秧刚才还苦恼着,这会儿一听顾长知的话,两眼冒光,说:“留下来可以跟你睡一张床吗?”
他话一说,赵邢端和庄莫的目光就都变了。
楚钰秧立刻改口,说:“留下来可以和你秉烛夜谈促膝长谈吗?”
顾长知:“……”
顾长知都服了楚钰秧了,他真不知道楚钰秧是喜欢看美男多一点,还是喜欢看赵邢端生气多一点。
不过最后楚钰秧的促膝长谈也没达成,因为严峥来了。严峥说有重要的事情找赵邢端,原来是边关的问题。
本来严峥来的时候,战事缓和了一些,没想到他前脚刚走,突然就来了一波猛攻,兵力竟然比之前多了两倍有余,实在是让人意料不到。
宴北在战场上也算是经验丰富的,倒是成功退敌,不过宴北受了伤,听说伤势不轻,差点没救回来,好在谢安易的武功也不是吃素的,倒是有惊无险。
严峥找急忙慌的赶过来,问:“陛下,是否调一些兵力过去增援?”
赵邢端想了想,说:“先回宫去再说。”
于是就这样,楚钰秧依依不舍的和顾长知告辞,然后跟着赵邢端回宫去了。
回了宫去,赵邢端就跟和严峥去商讨大事了,楚钰秧一个人往大殿去,准备泡个澡就睡觉。
他现在一想起那封只有两个字的信就头疼,所以楚钰秧决定今天一定要好好休息一下。
楚钰秧一走到殿门口侍从就迎过来了,说:“楚大人,刚才侯爷来找过陛下,说是有急事。”
楚钰秧说:“已经知道了。”
“还有……”侍从有点犹豫,说:“冯国公主来过两次。”
“什么人?”楚钰秧奇怪的问。
在筵席上,那冯国公主就出现过一面,楚钰秧对她的印象说实在的并不深,所以乍一听到有点发懵。
侍从说道:“刚才冯国公主过来要见陛下,说是想奉上一些冯国的小吃给陛下做夜宵。”
楚钰秧一听,大半夜的一个女孩子家跑来见皇上,意思显然不纯啊,当自己是傻/子吗?
楚钰秧眼珠子一转,摆摆手,大方的说道:“可能是冯国公主人生地不熟的有点,自己一个人有点无聊,所以想找陛下聊聊天。不过皇上那么操劳,也不是说打搅就能打搅的。”
楚钰秧双手一拍,做出突有灵感的样子,说:“这样吧,我看冯国公主的年纪和鸿霞郡主也差不多,而且都是没出阁的姑娘,说起话来肯定有共同语言,就让她们两个平时多聊聊天。”
侍从一听,冷汗都下来了。那冯国公主娇滴滴的模样,和鸿霞郡主放在一起,一准很快就被欺负哭了。
楚钰秧一脸我很善解人意的模样,就高高兴兴的进屋去了。
等赵邢端回来的时候,楚钰秧早就洗完了澡,钻进被窝里,自己霸占了整整一张大床,睡得昏天黑地的。
侍从给赵邢端禀报了冯国公主的事情,赵邢端听了楚钰秧的坏主意,忍不住笑了,说:“就这么办罢。”
第二天一大早,鸿霞郡主听到消息就杀了过来。楚钰秧还在懒被窝,就听到外面鬼哭狼嚎的。
楚钰秧更不想从被窝里钻出来了,不过支着耳朵听了一会儿,鸿霞郡主大有他不出来就应闯进来的架势。
楚钰秧没办法,只要穿上衣服,然后洗漱过了就走了出来。
鸿霞郡主一见他,立刻就扑了过来,说:“楚钰秧!你是不是故意害我?”
楚钰秧一脸无辜的样子,说:“我冤枉啊!”
“冤枉你个大头鬼啊!”鸿霞郡主说道:“凭什么让我去陪她?”
“不是陪她,”楚钰秧立刻说:“我是觉得你一个人可能有点闷了”
鸿霞郡主怒气冲冲的说:“你觉得我有点闷了,所以给我找点晦气,让我觉得更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