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糖葫芦。”
梁祁说:“可是糖葫芦已经掉在地上不能吃了。”
冯北司被他说的一愣,这才发现糖葫芦掉在地上了,说:“那也不能这样。”
冯北司心口腾腾的乱跳,他并不知道梁祁是假装失忆。冯北司以为梁祁什么也不懂,这么久以来,梁祁的所有都是他教的,冯北司觉得他其实并不懂亲/吻是什么意思。
梁祁搂着他的腰,一手扶住他的后颈,又追逐着他的嘴唇,说:“好甜,好甜,北司……我下面很难受,你说怎么办?”
冯北司被他说的身/体都软/了,他感觉到梁祁下面已经抬头了,正一下一下撞着自己。他觉得梁祁恐怕不是喜欢他才这么做的,或许只是一时的新鲜,又或者只是本能。毕竟梁祁不是小孩子,正常的男人都有欲/望,自从梁祁醒过来之后,他就没有发/泄过,冯北司也没有教过他。
冯北司有些心神摇动,自己如果不喜欢梁祁不在意梁祁,也不会为他做了这么多了。现在梁祁抱着他,吻着他,冯北司心口不停的猛跳,却又很犹豫。
梁祁已经又吻了下来,在他口腔里肆虐。冯北司迷迷糊糊的,就被梁祁压倒了床/上。
他脑子里已经一片混沌了,只能大口的喘息着,他心里是喜欢梁祁这样对他的。
冯北司身/子瘫/软在床/上,伸手抱住了冯北司的肩背,让他在自己身上胡乱的摸索侵占着……
冯北司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大半夜了。他身/体有点疼,好久没有这么疼了,梁祁睡着了,不过手臂还紧紧的搂着他。
冯北司怕把他的手臂压麻了,就动了动。他一动,梁祁就醒了,说:“北司,怎么了?”
“没,没事……”冯北司赶紧说道,“你继续睡罢。”
“嗯。”梁祁答应了一声,又把冯北司搂的死紧,说:“北司,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怎么了?”冯北司问。
他们才到了京/城一日。
梁祁说:“也没什么,就是这里的床没有家里舒服。”
冯北司被他的话逗笑了,说:“再过几日罢。”
梁祁是不想留在京/城里的,京/城里又要不安稳了,他不想冯北司也卷进去,所以早一日离开反而会更好。
冯北司醒过来,就有点睡不着了,倒不是因为身/体很疼的缘故,而是因为两个人都赤条条的,梁祁还把他抱的很紧。虽然这种天气,抱得紧一点挺暖和的,但是这样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冯北司正盯着床顶发呆,忽然就感觉耳/垂有点痒,然后就被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了。
冯北司打了个颤,说:“快睡觉,别再闹了。”
“可是,”梁祁说:“我瞧见你就想要亲你。”
冯北司被梁祁直白的话弄得满脸通红,他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梁祁又说:“明天你还让我这么吻你,这么摸你吗?”
冯北司实在是不想理梁祁了,这种话让人怎么回答?不过梁祁板着脸,一直盯着他瞧,好像要一直等到他回答才行。
冯北司忍不住叹了口气,小声的“嗯”了一声。
梁祁终于满意了,嘴角带着微笑,把头低下来,抵在冯北司的颈侧,说:“那我就放心了。”
楚钰秧和赵邢端回了皇宫,楚钰秧又开始唉声叹气了,心说白忙乎了一趟,线索又断了,运气简直不能更差了。
赵邢端说:“不高兴?”
楚钰秧眨了眨眼睛,变脸一样笑逐颜开,说:“也不是啊,好在今天也是有收获的。”
“什么?”赵邢端仔细想了想,还是问道。
楚钰秧一摆手,兴/奋的说:“我又见着了冯北司啊,哎呀呀,冯北司还是一样的好看啊,脸一点也没有变呢。也不知道小/平儿怎么样了,也好久没有见到平湫了,什么时候我们去见他们啊。”
赵邢德离开去找平湫,两个人一直呆在煮雪山庄里,已经过去不少时日了,平湫的病不见好,不过在煮雪山庄那么冷的地方,病情也不会变的恶劣,只是一时半会仍然不能离开煮雪山庄。
赵邢德时不时的写信回来,不过这些都是密信,不能叫别人瞧见,所以送一封回来也比较困难,一年也送不来几封信。
赵邢端还以为他有什么收获,差点给楚钰秧气死。
天色都要黑了,马上就要到传晚膳的时辰,不过就这会儿,江琉五和耿执急匆匆的来了。
楚钰秧听说两个人要见他,立刻就让人把他们带进来了。
赵邢端正在看奏折,一听就觉得头疼,不会又是哪里出了案子罢?
一般的小案子,江琉五和耿执也不会来找楚钰秧,毕竟楚钰秧可是大理寺卿了,下面还有那么多人,小案子大家就分着办了。能找到楚钰秧的,都是一些比较稀奇古怪,或者牵连身份比较高的案子。
耿执和江琉五很快就进来了,然后就听耿执的大嗓门说道:“楚大人,不好了呀!”
楚钰秧说:“你每次的开场白都是这个。”
耿执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说:“那,那怎么说?”
江琉五横了耿执眼,简练的说:“楚大人,郭大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