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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无头6(修)(4 / 9)


已经死了。江/氏竟然杀了方氏,而梁祁口/中的暴/露是什么意思?冯北司觉得其中肯定有更大的秘密。

“大人……”女人抽噎着哭泣起来,说:“看在我为大人……”

梁祁笑了,说道:“你要把用在施信斐身上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吗?”

女人的抽噎的声音顿时就止住了,惊恐的说:“不不,不,大人我不敢!”

梁祁说:“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

女人低呼了一声,听起来松了口气,一下子非常欣喜。

梁祁这才缓缓的说:“你自己了断去罢。”

“大人……”女人喉/咙里只发出这些声音,最后颓然坐在了地上。

冯北司没有再听到声音,随后只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江/氏好像走了。

“北司。”梁祁从门口回来,高大的身影转过了屏风,脸上又是那么温柔。

冯北司瞧着他,问:“方氏死了?是江/氏杀的?”

梁祁一点也不回避,说:“是。”

冯北司咬牙继续问:“那昨天杀死施信斐的凶手,也是……”

梁祁再次回答说:“是她。”

冯北司胸口起伏的快了,说:“是你指使的!”

梁祁思考了一下,说:“算是我手下的人。”

冯北司嘴唇哆嗦,说:“你知道我没了武功,什么也做不了,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的对我明说……”

梁祁说:“不,我说过我从没对你说过谎,所以只要你问我就会告诉你。”

那边赵邢端听楚钰秧说猜到凶手是谁了,吃了一惊,说:“是谁?”

“江/氏……”楚钰秧说。

赵邢端一怔,说:“是她?”

楚钰秧说:“恐怕杀死那只鸽子的人是她自己,而且绑走施睦的人也是她。她并不是施信斐的帮手,而是一直潜伏/在施信斐身边,搜集监/视施信斐行动的人。”

楚钰秧将自己的推测和理由给赵邢端说一遍。

“那只鸽子恐怕就是用来传/送消息用的,或许是施信斐起了疑心,所以江/氏不得不将鸽子杀死,然后顺手嫁祸给方氏。她杀了鸽子,然后就开始准备策划着杀死施信斐了,但是时间有限,而且我突然出现在施府,恐怕是打乱/了她的计划,她不得不把计划推迟,她需要更多的时间。所以她就想到了绑走施睦,拖延住施信斐的办法。”

楚钰秧说:“江/氏故意留下地上的血迹,然后又留了脚印,都是想告诉众人,施睦不是自己出门的,要让大家都知道,施睦是被绑/架了的。然而江/氏没想到,施信斐竟然连亲儿子都可以不要了,不顾亲儿子的死活,还是要离开。不过那个时候,有我们搅合,施信斐不得不答应留下来。但是施信斐只是口头上答应了要留下来,他在心中计划了一次更巧妙的逃走方式,让自己亲眼死在大家面前,换新的身份逃之夭夭。”

赵邢端听着,不发一言,看起来并不想打断楚钰秧的思路。

楚钰秧继续说:“江/氏被他给骗了,还以为施信斐被我们给留下来了。那天施信斐要她晚上去伺候,江/氏对我们说的的确不是谎/话。她在外面明显的看到了施信斐的影子,确定那肯定就是施信斐本人。但是走进屋之后,就看到血迹和脚印。之前的血迹和脚印是江/氏弄出来了的,所以当她看到有人模仿自己的手法时,心中非常的惊讶。她同时看到了打开的窗户,她已经被自己的定向思维捆住了,有人模仿她的手法,将施信斐绑走了。江/氏一点没有猜疑,觉得施信斐肯定是被人从窗户带走了。施信斐或许当时就已经明白是谁绑走了施睦,所以他才故意叫了江/氏来。开着窗户的小把戏也只能对江/氏才会这么灵验,换了其他人,或许会多留意一眼地/下的血迹,而施信斐就藏在血迹旁边的床下,实在太容易被人发现了。江/氏却不疑有他,立刻就跑出去找/人,还让所有的施府下人去找/人,根本没想到,施信斐他当时就藏在床底下,只要江/氏稍微一低头,就能瞧见施信斐的人影。”

楚钰秧眼珠子转了转,脑子里顺了顺思路,又说:“不过虽然施信斐很聪明,但是江/氏跟着他这么多年,恐怕是太了解他了。施信斐故意留信样秦诉找到自己,鉴证自己的死亡。我们也都上了当,在山顶上看着施信斐跳下去。那天晚上,我们大多数人全都离开了。江/氏先是和方氏大吵一通,各自回屋之后,江/氏就偷偷去了方氏的房间,将人打晕带走,准备到时候嫁祸方氏。如果江/氏没有杀死方氏,或者尸体没有让我们找到,那么或许,江/氏真的可以把凶手的嫌疑嫁祸给方氏。然而她竟然杀了方氏,而且没有把尸体藏好,而是扔进了水里。方氏脸上那么多伤口,全都是在她死后划伤的,显然杀她的人非常讨厌她,而且对她的厌恶与容貌有关,不然单纯泄愤,直接乱捅几十刀就好了,应该顺手捅在前胸肚子上,但是偏偏就划在了脸上。”

“江/氏杀了方氏抛尸,就到了山崖下面去,守株待兔等着施信斐出现。很可笑的是,施信斐在山下留了一个蜡烛,想要为自己指路,然而那根蜡烛最先吸引来的却是江/氏。江/氏轻/松的找到了施信斐一会儿要出现的地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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