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已经不是真正的子时了。”
赵邢端听得心中一凛,的确有这个可能性。
楚钰秧说:“而且这个子时,只是迷惑我们一部分人。因为打更人只负责咱们这一片,其他地方和我们的子时可能并不一样。”
楚钰秧顿了顿,似乎在思考,然后继续说:“凶手如此费尽心机,他的意图就在于混淆我们的时间,他想用‘子时’来洗脱自己的嫌疑。”
“所以说,”赵邢端说:“在子时有确切不在场证明的,才有可能是真的凶手。”
楚钰秧用力点头。
“卢家的那几个人?”赵邢端回忆了片刻,说。
第一次魏家老大死掉的时候,好多人全都没有不在场证明,大家全在睡觉,第二天才发现人死了。那天有不在场证明的很少,几乎全是卢家的人,因为当时卢老庄主卢铸忽然旧疾复发,所以丫鬟小厮大夫,还有管家和少庄主全都赶过去了,听说忙前忙后的天亮才散了。
楚钰秧说:“更具体的我就分析不出来了。”
赵邢端说:“如是真是卢家的人杀人,那么这次寿宴,恐怕真是卢家早就计划好的,为了把这些人全都引上山来,所以才发请帖开的寿宴。”
楚钰秧说:“鸿门宴啊。”
两个人把箱子全都归位了,为了不打草惊蛇。楚钰秧和赵邢端说好了,今天晚上悄悄摸出来,看看是不是有人在漏壶里做了手脚。
白天相安无事,大家脸上都露出一些勉强的笑容,还在心里坚信着吕深就是凶手。
到了晚上,楚钰秧就故意说自己头疼,要早睡觉。于是吃完了饭,他们两个的房间里就静悄悄的,灯关了门也关着。其实两个人早就偷偷的跑出来了。
楚钰秧冻的缩成一个球,他们趴在打更人的小屋顶上埋伏着。北风那叫一个肆意,楚钰秧裹着厚衣服,不过还是冷的要死。
他现在都后悔出来埋伏了,觉得这真是一个本办法。
赵邢端倒是觉得还好,毕竟他武功好,内力也深厚。
赵邢端看楚钰秧身体颤个不停,忍不住伸手将他往自己怀里一拽,然后送了一股内劲儿过去。
有赵邢端用身体给他挡风,楚钰秧顿时就觉得好多了,又感觉到一股暖流蔓延到四肢,更是舒服的叹息一声。
楚钰秧不一会儿就觉得暖和多了,脸上也不那么惨白了,有了点红润。
赵邢端低下头,就看到楚钰秧露出的后颈子也慢慢变得粉□□白的,越看越是可口。
两个人趴在屋顶上,赵邢端为了给他挡风,将人拽到自己身/下。这个姿势实在是暧昧到让人忍不住乱想。赵邢端轻轻压着身/下的人,楚钰秧的臀部就贴在他小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