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喝。”
元知酌没有强求,讪讪将手收回,自顾自地仰头一饮而下,微张的嘴巴溢出一丝丝酒渍,她拇指轻轻抹去。
她没有拿帕子擦掉手上的酒水,而是起身探回桌子的另一边,将手指上温热的酒水点在迟奚祉的锋薄的唇上,红艳的指头抵进去,她看着他再起红起的脸,巧笑嫣然,“好喝吗?”
迟奚祉的呼吸打在她的手上,很淡的酒味蔓进口腔,刚碰酒,心已热。
不管今天晚上元知酌说的话有几分是真的、有多少是故意逗弄他玩的,此刻,迟奚祉都不得不承认,她耍他像耍狗一样。
从他愿意跟她走,就早该意料到自己栽了。
元知酌直勾勾地盯着迟奚祉,他拿开她的手,眸色暗沉幽深,说话间舌头舔过她刚刚碰过的唇瓣,“该赏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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