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嫌弃,洛白往旁边撤开半步,躲开邬琅的倚靠,才回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没有她,主子都不会稀罕坐这把龙椅。”
珠玉落盘,芸芸众生,棋子还是弈者,哪里可能泾渭分明?
实在要说,就是囚龙困凤、呴湿濡沫罢了。
东方的红日缓缓升起,璨阳普照,温度隐约攀升,有了初夏的热度,都雨过天晴了,还在乎那场雷电交加干什么?
邬琅思量了下,原本搭在洛白肩上的手落空,局促地动了动,最终换做双手抱胸,他张嘴还要问什么。
洛白冷漠地看着他,嘴角抽了抽,显然不想再说,果断打断他的嘴碎,“吃早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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