酡红,眼尾氤氲开的泪水将睫毛打湿,额间的花钿也被蹭掉了一边,连着头上的金簪玉器也松松散散,被人强制来了这么一遭,又狼狈又气恼。
“你到底要不要脸?”
“别亲我!”
“你起开,不准——唔”
骂了几句,迟奚祉怎样都不松开,元知酌渐渐也就没了棱角,索性闭上眼不再理会,任他摆弄,而他的吻变得炙热起来,滚烫的呼吸倾撒在她的脸上,灼烧着最后一寸的理智。
良久后,他抵着她通红的鼻尖,“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