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迟奚祉索性低下脑袋,下颌亲昵地枕在她的肩窝里头,想起了什么趣事,眼尾勾起一点儿笑意,轻言道:“这是你的。”
“昂?”这个反转元知酌没想到,她尬了下,咳了两声清嗓才接话,“它们怎么在你这?”
迟奚祉偏了偏头,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嗅着她身上一股淡淡的清甜,不同于他身上沉郁的木质调香味,而是像藏在浓绿深处的牡丹,轻轻的春光,幽幽的骄矜,很招他喜欢。
“你身子不好,搬到宫里来的这些时日,这些东西也就一并带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