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相沁的豪言壮语,狼群脚下一个踉跄,步伐变得越发凌乱了起来。
相沁一脸担忧的摇了摇头,看着狼群那高大威猛的背影,贴心的嘱咐。
“哎!群哥,你小心着点,若是摔坏了,我会心疼的!”
“滚!”
相沁的好意,也只得了狼群中气十足,满含嫌弃的一个字。
可相沁非但不恼,反倒踏着小碎步,兴奋地在原地不停的嘀咕着。
“啊……群哥终于松口了,我终于还是用这颗滚烫的心,感动了群哥了!”
“刚刚他说了什么?他说……让我滚……”
说到这里,相沁捂着脸颊,一脸羞怯的笑。
“他一定是想让我将这件事情赶紧处理,好滚回房间,等着他……呜呜呜……好羞耻呀!”
在原地暗爽了一会儿,直到耳边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一千万两!”
相沁才猛地回过神来,痛心疾首的一声长叹,便立马冲上了台。
“各位,我们玉琴公子已经被一位大人物,以‘天价’买断了!今夜,乃至后面的无数个夜晚,我们玉琴公子,都只属于那位大人物一人所有!”
“所以,今日的竞价到此结束,接下来各位可以找自己心仪的花郎们,尽情的玩乐了。”
“预祝各位能在我莳花馆,有一个难忘而美好的夜晚!”
台下一阵唏嘘和抗议,相沁皆是视而不见,置之不理的说完了这段话。
便急迫的拉着狼十三走下了台,他甚至连给狼十三重新装扮一番的心思都没有,直接扯下了狼十三的腰带覆在了他的眼上。
“玉琴公子,你有福了,一入这风月场所就被大人物看上。伺候一人起码比千人枕,万人踏要好得多!”
“好好伺候这位大人物,若是让他满意了,你的福气还在后面呢!”
狼十三苦笑,无非都是靠着卖过活的日子,又有什么好与不好呢?
更何况,之前在狼营,他都已经不知被多少人玩弄过了,他的这副身子,早已从内到外脏个彻底了。
他现在之所以还活着,也只不过是按照狼诏的心意,来替他的父王赎罪。
待到消除了狼诏的仇恨,他就可以清清白白的去地下和他的父王团聚了。
被覆上的双眼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狼十三也只能随着相沁的引领慢慢的挪动着脚步。
临进门之前,相沁还低声同狼十三嘱咐着。
“玉琴公子,切记,一定不要拿下眼睛上的遮挡。没有好奇心的人,才能活的更久。”
“更何况,你也知道,他们这些大人物,谁还没有三两个特殊的癖好。”
“所以,你伺候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一些!”
嘱咐完这些,相沁才轻手轻脚的推开了房门,动作中无不透着小心翼翼。
“爷,玉琴公子给你送过来了,隔间也已经给您准备好的沐浴的热水,您看看您是否还有别的吩咐?”
对方负手而立在暗处,淡声答了一句,“下去吧!”
伴随着房门‘吱嘎’一声,室内再次恢复了安静,只能听到两人清浅的呼吸声。
狼十三紧握着双拳,全身肌肉紧绷着站在原地,侧耳仔细聆听着那人的动静。
‘哒哒哒’的脚步声愈渐接近,狼十三的恐惧也在随着那人的靠近不断地攀升着。
突然,他的纤腰猛然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揽进了怀中。
神秘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颊和耳畔,就像是故意一般,不停的撩拨着狼十三身上最敏感的神经。
若不是这人身上冷冽的雪松味道过于明显,狼十三甚至要怀疑这人是不是一向熟悉且了解他的每一个敏感点的狼诏了。
“怎么?害怕了?”
陌生的气息,陌生的声音彻底的打消了狼十三心中的怀疑。
他手臂半弯着撑在两人的胸前,用螳臂当车的力量尽量避免着两人的过度接触。
狼十三的拒绝之意明显,很快引起了狼诏的不悦。
他猛地死死抓住了狼十三的手腕反剪到了身后。
“来之前,没人告诉你该怎样伺候人吗?莫不是,你以为你到了这里,还能拒绝任何一位‘恩客’的宠幸吗?”
恩客?
多么熟悉又陌生的一个词语呀?
狼十三甚至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也会被明目张胆的冠上这个词。
原来,离开了他的父王和狼诏,自己当真什么也不是。
眼见着狼十三脸上受辱的表情,狼诏也只是嘲讽一笑,便又故意羞辱狼十三一般,冷声询问。
“听说,你以前伺候过别人?方不方便讲讲,你到底伺候过多少人?一人还是……”
后面的话,还没等狼诏来得及说出,狼十三就气恼的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将人推开。
他声音微颤,显然在极力隐忍着自己的怒火。
“你既然已经知道我伺候过别人,那一人和一群人有什么区别?你若是当真嫌弃我这副身子,大可选一个身世清白的清倌人。”
“没必要在此如此的羞辱我!既然大人不愿我一个污秽之人伺候,那我这就去告知龟公,让他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