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玉宸投射过来的目光让文飞白一阵心虚,他慌忙的移开视线,没有回答夜玉宸的话。
可夜玉宸似乎已经习惯了文飞白的突然沉默不语,只一个劲儿的兴奋的又介绍起桁樾。
“文飞白,他是桁樾,是大越的皇帝,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要是没有他呀,估计你现在都快给你兄弟我烧百天了!”
夜玉宸一向口无遮拦,但许是自己就是干这行的,所以文飞白格外信这些。
他赶紧朝着地上吐了三口口水,“呸呸呸!别说那些不吉利的话!”
两人的互动自然又温暖,看的一旁的桁樾更是心头憋闷的难受,却又无从发泄。
为了不让二人有更多的接触,他赶紧坐回了床榻,将夜玉宸整个揽在了怀中,以宣示所有权!
“既然飞白公子是小宸的故交,那这件事情就更好办了!飞白公子可以向孤提任何要求,是要高官厚禄,还是金银珠宝,亦或者良田铺子,娇妻美眷都可以。”
面对如此大的诱惑,文飞白却干脆利落的果断拒绝了桁樾的好意。
“不必,本公子救他,不是为了这些。”
不是为了这些?
那是为了什么?
难不成,是他还没到手的宝贝?
一时间,桁樾的心里五味杂陈,感觉只是一息的功夫,自己的宝贝居然就被别人惦记上了,当然也有可能早都惦记上了。
关键是这有心之人,不但抢占了和夜玉宸认识的先机,就在刚刚还有了救命之恩的头衔。
他是打不得,骂不得,还得违心的说着满嘴的感谢之言,当真是憋屈。
感谢归感谢,可事关夜玉宸的事情,桁樾总是格外上心,此时就忍不住的生出一丝怀疑。
他一面把玩着夜玉宸散落的发丝,一面状似不经意的闲聊着。
“不知道飞白公子是否方便同孤讲讲,为什么小宸会突发这样的病症,而且所有的太医都看不出问题,却只有飞白公子手到病除,当真是飞白公子医术精湛?还是另有原因?”
桁樾的声音越来越轻,却带着上调的音调,显然在怀疑这一切是文飞白一手操纵的。
文飞白也不恼,反倒一派闲适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倒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可说出来的话却和他的形象大相径庭。
“夜玉宸,你确定你要跟这么一个醋坛子过一辈子?”
夜玉宸的心思被人捅破,脸颊瞬间红的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般,热辣滚烫的让人血脉奔腾。
“文飞白,你……你胡说什么呢?我……我才没有,我们不是……不是……!”
夜玉宸害羞的不想承认自己的心思,可那张红透的像是水蜜桃的脸颊,到底还是出卖了他。
“不是什么?”桁樾不满的挑起夜玉宸的下颌,眼中满是警告。
“小宸说我们不是什么?不是这样?”桁樾轻轻的在夜玉宸的唇上啄了一口。
“还是不是这样?”随后又加深了这个吻,当着众人的面儿,就那么的肆无忌惮。
“桁……桁樾……”夜玉宸用力的推搡着桁樾的肩膀,想要摆脱眼前这种尴尬的局面。
主要是这里不只有年轻人,还有赵太医这个他从小就又怕又敬的老人家。
赵太医:“老夫什么也没看到,拜托你,就当我死了吧!”
赵太医可不想触了桁樾的霉头,心里一直默念着,眼珠更是盯着空荡荡的桌榻,似是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在吸引着他。
“哎哎哎!拜托,我还在这儿呢,要是实在忍不了,能不能先把我们赶走,你们再继续!”
文飞白不满的嚷嚷着,原本以为桁樾会就此放手,却没想到桁樾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就冷声吩咐着。
“张德福,将赵太医和飞白公子请到前厅喝茶,备午膳,替孤好好招待他们。”
“好家伙!真感(赶)人呀?
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呀!”文飞白翻了个白眼,暗自嘀咕了一句。
他懊恼的一拂衣袖,径自走出了房门,生怕晚了一步,眼中会受到什么黄色染料的荼毒一样。
“老臣谢皇上赐膳!”赵太医拱手行了一礼,便也急匆匆的离开了房间。
张德福在出门前,还特意贴心的为他们关好了房门,嘴角尽是了然的笑。
原本嘈杂的室内再次恢复了安静,此时的桁樾心中像是憋闷一团炽热的火焰,急于找到一个宣泄口,毫无顾忌的发泄出来。
“小宸,告诉我,你是谁?”桁樾暗哑着嗓子低声问道。
两人相抵的额头让夜玉宸一抬眼就能看到桁樾眼中跳动的火苗,他心里一个“咯噔”,磕磕绊绊的解释着。
“桁……桁樾,我不是故意瞒你的。我……其实我是夜将军府的二公子,夜玉宸!”
“不!我不是问这个!”桁樾手捧着夜玉宸的脸颊,在他的唇瓣间厮磨着。
“嗯?”夜玉宸不解的抬起头,唇瓣却在一刹那被猛然啄住,辗转缠绵,猛烈的攫取着夜玉宸的气息。
许久之后,桁樾才恋恋不舍的转移了阵地,温润的唇慢慢的移到了夜玉宸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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