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明是简短的一句话,却愣生生被桁樾抑扬顿挫的说出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直说的夜玉宸脸颊发烫,头脑发昏,迈开步子就想逃离。
可桁樾又哪会如他所愿,一把将人捞回,翻身压在龙榻上,狠狠地啄了一口夜玉宸的脸颊。
动作利落的起身为夜玉宸盖好被子,便抱着自己的被子丝毫没有任何留恋的向着偏殿走去。
其实他哪是没有留恋,他怕是自己再多待一秒钟都狠不下心来,离开夜玉宸的身边。
只是为了长久考虑,他现在必须让夜玉宸意识到他们彼此之间的重要性。
“哎……桁樾……”
夜玉宸伸手够着桁樾离开的方向,望着桁樾愈行愈远的背影,他的心里仿佛被挖走了一块儿,空落落的,难受极了。
分开的第一夜,两人在各自的房中“烙着饼”,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日一早,拥有着相同款式黑眼圈的两个人一见面,夜玉宸就忍不住的大笑出声。
“哈哈!桁樾,你……你至于吗?不就是一个晚上吗?你怎么把自己熬成食铁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