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着则在傍晚进入都督府,对孟浚道:“都督,老朽从广东的挚友寄来信函,言曾道唯此人,于朝堂之上,激烈弹劾都督,言都督私设官员,擅改军制,所行事犹如藩镇曾道唯对天子言,愿以残躯使孟浚改弦更张,若不成宁愿死于苏州。”
孟浚一愣,疑惑的问道:“如此行事,朝堂上竟无人驳之。”
“有,大臣杨国庭言若逼其太过,恐会逼反都督,而曾道唯信心十足说”说到这,张着有些犹豫,迟迟没有接着说。
孟浚声音有些低沉道:“说吧。”
“曾道唯言,都督杀了那么多满蒙精兵,便是想降清,怕是清廷也不会接纳,又言武人若不制,必使生民涂炭”张着脸色也有些难看的说道。
“朝堂上便无人反对?”
“也有反对的,只是苏观生默许,而天子也有些意动”张着对着孟浚回答道。
“呵呵呵呵呵”孟浚闻言气的冷哼声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