嬿婉也正中靶心。
富察琅嬅和意欢松了一口气,金玉妍和陆沐萍却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颖嫔惊讶地和恪贵人面面相觑,魏嬿婉,刚刚还不会拉弓呢,现在就这么厉害了。
颖嫔意识到,自己被魏嬿婉骗了:“令妃,你怎么如此卑鄙,明明会射箭却偏偏装作不会的样子。”
魏嬿婉潇洒转身,莞尔一笑:“哦?本宫何时说过自己不会了,是你们小瞧我罢了,本宫不妨告诉你,骑马射箭下棋插花还有唱昆曲儿,本宫样样精通。”
颖嫔气的把弓箭一扔:“就算这样,你我也是平局,你没有赢我?”
嬿婉喝了一口陆沐萍递过来的热奶茶,开口道:
“既然正面看着是平局,那派个人去靶子背面看看,能不能分出来胜负吧。”
皇后身边的清儿很会审时度势地往把刚刚两位娘娘的靶子正了过来,只见:
颖嫔的箭头确实射到了靶心上,但嬿婉的箭头,不仅射中了靶心,还力道深厚地将箭头贯穿靶心,露出来将近一寸。
很明显,是嬿婉更胜一筹。
陆沐萍高兴地说道:“颖嫔,快履行你们的赌约,赶紧跪下赔罪吧,这可是你提出来的呢,告罪的话,我都替你想好了,你就说你错了,你嫉妒我们嬿婉美丽聪明大方漂亮博学上进,所以你出言不逊。”
巴林湄若冷哼一声:“庆嫔你休想,我和令妃比的只是谁射中靶心,没有比谁的箭头更深,所以不能算我输了。”
嬿婉早就料到颖嫔不会轻易的认输,她那可怜的可笑的自尊心,强撑着这一副空壳子张牙舞爪,实际上,一击即溃。
嬿婉无视颖嫔的狡辩,坐在了富察琅嬅下首,一颗一颗吃起了嘉妃刚刚剥的糖炒栗子。
富察琅嬅笑着说:“颖嫔,刚刚的赌注本宫听的一清二楚,不可耍赖,况且嬿婉为妃你为嫔,你刚刚言语冒犯,就该跪下道罪。”
颖嫔委屈地看着富察琅嬅,心里不忿,连皇后娘娘都偏向魏嬿婉,合起伙来欺负她们。
她心里嫉妒的火苗越燃越烈,一定要把自己的面子找回来。
颖嫔向皇后行了个礼:“皇后娘娘,嫔妾不承认刚才的结果,都是射中了靶心,就不能算嫔妾输了,嫔妾,还想再比一场,这次如果魏嬿婉再赢了,嫔妾就愿赌服输。”
恪贵人刚刚看着魏嬿婉的架势,分明就是个箭术娴熟的,怕颖嫔再吃亏,她就伸手扯了扯颖嫔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再比了。
嬿婉听到巴林湄若的话,知道她又上钩了,于是不急不慢地喝了口奶茶:
“颖嫔妹妹还想怎么比?本宫奉陪到底。”
蔚蓝的天空中,几只围场放出来的大雁,飞向了这边。
颖嫔指着空中的大雁说道:“刚刚比得是靶子,这次咱们比射大雁,咱们同时射,一共三只,谁射下来的多,谁就赢了,如何?”
嬿婉起身,拿起来了弓箭,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熠熠生辉。
前世,是皇上手把手的教她射下大雁。
今生,她当自挽弓,望长空,射飞鸿。
颖嫔这次吸取了刚刚的教训,要和嬿婉同时射箭,嬿婉同意了。
颖嫔瞄准了半天,自信地射出了手中的箭,一举射下来了大雁,接着就想射第二箭。
与此同时,嬿婉已经瞄准,有两只大雁飞得特别近,她利落地松开弓弦,一箭双鸿,射穿的两只大雁同时落地。
结果很明显,嬿婉一次射中了两只。
在场的人都站起来为嬿婉欢呼。
颖嫔和恪贵人摇摇头,质问道:“不可能,不可能,你又不是长在草原上,你是宫女出身,之前肯定没学过。你怎么做到的!魏嬿婉!”
嬿婉垂手持弓:“你问本宫怎么做到的?自然是我想学,愿意学,所以在宫里手持重物日日练习臂力,每天仰头观察天上的鸟儿练习眼力,来了木兰围场又天天射靶子,自然就会了。”
嬿婉说的真诚,落到旁人眼里,都认为嬿婉在认真地教颖嫔和恪贵人。
可金玉妍知道,嬿婉在鸣心中的不平。
她冲着颖嫔说道:“颖嫔,恪贵人,听到了吗,令妃和你们不一样。你们出身蒙古,自然通晓骑射,但却只会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图上进,自觉金贵,却不知道人啊,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而令妃,她勤学苦练,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超过了你们,你们合该心服口服!”
颖嫔气的喘气都粗了,她大声说道:“嫔妾出身蒙古,身后是蒙古四十九部,所以自然不需要像令妃一般,又唱昆曲又去献舞,什么东西都抢着去学。她这个样子,无非就是只有皇上的恩宠,没有依靠,所以整天心里惶恐,唯恐抓不住皇上的心罢了。”
这话说的刻薄,不仅侮辱嬿婉,还有倚仗家族之嫌疑。
富察琅嬅收起来脸上的笑容,神色凌厉起来,指着颖嫔说道:
“颖嫔,本宫倒想问问你,令妃想要获得皇上恩宠有什么错?她是妃子,你也是妃子,就如同官员要加官升职,百姓要粮食丰收一样,是天理伦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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