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去海上追山口春日的时候,听她说起炸弹的时候,艾酒酒的一颗心都提着的,不过却没有回去,比起回去和她一起被炸死,或者看着她被炸死,她更想逮住山口春日,她满心只有一个念头,逮住山口春日,让她生不如死,回来的上,山口春日一直都在叫嚣,艾酒酒嫌她吵,用枪把她的嘴巴堵住了,对于自已绑的人,艾酒酒还是挺有信心的。
韩以风闻言,从艾酒酒的身边经过,跑了进去,艾酒酒和席慕琛追了上去,扛着山口春日的那几个人,自然也就跟着了。
沈佳蓉手和脚都松绑了,腰上已经停止的炸弹也拆下来了,她依旧坐在地上,身上披着贺昱的西装,贺昱的手搭在她的肩上,将她搂在怀中,两个人抱在一起,看起来都有些发抖。
艾酒酒走了过去,将定时炸弹踢到一边,拍了拍沈佳蓉的肩膀,而席慕琛则拍了拍贺昱的肩膀,两人齐齐道了声,
"没事了。
"如果只是自已面临生死,或许不会有这么大的恐惧,席慕琛明白,贺昱之所以到现在都还觉得恐惧,没缓过神来,是因为害怕失去此生唯一的挚爱,这种滋味,他比谁都清楚,幸好,佳佳没事,他和悠悠,他守住了第一次对儿许下的承诺,还有悠悠--沈佳蓉缩在贺昱的怀中,看着大家出现在门口的时候,还有些发懵,直到艾酒酒拍自已的肩膀,才回过神来,这一刻,她才清楚的意识到,自已没事了,刚刚贺昱剪短绳的那一刻,她还沉浸在过去美好的回忆之后,直到滴的一声,腰上的炸弹停止了走动,那种劫后重生的感觉,让她和贺昱两个人都是懵的。
"佳佳,你没事吧?
"韩以风看着被艾酒酒踢到一旁的那东西,对拍过间谍片的他来说,他一点也不觉得陌生,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不过事情大概的经过,心里已经有了底,在这样的生死关头,在她身边陪着的,依旧是那个男人,每一次,他总能在佳佳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这样,真好,他看着那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这样,真的很好。
这个男人,不单可以在佳佳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而且可以在这样的生死关头,不离不弃,与她生死与共,如此,他还有什么可放不下的。
韩以风跑了过来,不小心碰到了贺昱的手,他不由一颤,那手,实在是冰了,他二话不说,将自已身上的衣服脱给他披上。
吕静和韩以风一拨,却晚了十几分钟才到,一整个晚上没睡觉都在找人,穿着高跟鞋的她真觉得自已的脚快废掉了,她刚进来,就感觉到气氛紧张,看到沈佳蓉安然无恙之后,当即扑了上去,抱着她哭了一场。
"好了,我不是没事吗?
"沈佳蓉拍了拍吕静,视线落在了另外一边墙上,正奋力挣扎,不甘的盯着她的山口春日,她的腿受了伤,一直都在流血,灰黑色的墙壁,已经被染成了红色,地上,也是血红色的一片。
沈佳蓉没有说话,直到现在,她浑身都还是冰冷僵硬的,不过现在已经麻木了,她将吕静推开,贺昱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累了吧?饿不饿?你昨晚都没吃呢?我送你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贺昱的声音,很柔,那淡雅的眸,依稀还残留着清晰可见的担忧和惶恐,他眼底倒映着的沈佳蓉,脸色苍白,神色疲倦,反正就是一副很让人担心的样。
累,饿?一整个晚上神经紧绷,按理现在危机解除了,应该是很累的,也该察觉到饿了,一般电视中的女主角在发生这种情况之后,都会昏迷在男主角的怀中,沈佳蓉觉得自已应该也是那种女生才对,但是她没晕过去,相反的,现在整个人,相当的清醒,就算是闭上眼睛,沈佳蓉也觉得,自已睡不着。
"你们大家都到了啊。
"艾酒酒给凌墨打电话的时候,他正找人,而且那码头距离这边是最远的,他自然是最后一个到这边的了。
凌墨跑了进来,见大家安然无恙,松了口气,走到了艾酒酒身边,用手指点了点她的肩膀,轻声问道,
"怎么了?
"艾酒酒回头看了他一眼,一副你不会自已看的模样,没有搭理他。
"我不累。
"沈佳蓉轻轻的挥开贺昱的手,走到艾酒酒身边,像之前她对她那样,狠狠的将堵住她嘴巴的枪,取了出来,山口春日咳嗽了几声,有血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艾酒酒强塞进去的,枪口对着的是山口春日的嘴巴,所以一上,她都不敢再说话。
"放了我,不然的话,山口家族不会善罢甘休的,贺昱,席老大,凌墨,现在杀了我,对你们谁都没好处!
"山口春日倒想将事情的利弊全部倒出来,不过嘴巴实在是疼,张口说话都疼,不过就算她不说,那些该明白的人,自然也都能明白。
"山口春日,你威胁谁那?小心你墨爷爷一颗弹把你嘴巴打烂了。
"凌墨单手托着颈项,手肘的支撑点则放在艾酒酒的肩上,警报解除,凌墨觉得,这个地方浓重石油味,闻起来也是心旷神怡的。
"天前,我可是亲自把你交给你父亲的人了。
"贺昱的话刚说完,山口春日突然疯似的尖叫了声,她看着贺昱,怒不可遏,
"你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