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风驰电掣到达湛市港口,路上顺手解决几帮车匪路霸,全都打的鼻青脸肿教训一遍,也算是让以后的过客安全一些。开着霸气外露的途乐,挂着外资的黑牌照和香江的身份就是方便,路上的巡查和上轮渡十分顺利来到海岛省海市。
看着遍地开花的工地,道路泥泞,心想着是否买块地搞个庄园,现在的地价据多多查询是真的便宜,才十几万一亩。又开了近300公里回到长大的县城矿区。
到县城已经6点多了,估摸着老妈还在市场卖菜,直接开到市场外停好车走进市场。看着天色将暗台面上还有小部分还没卖完的菜,知道老妈怕过夜烂掉就想多卖些时间多卖点。
“剩下的菜我都要了,帮我装好”我的声音由于身体强化后已经有些变声,加上有点哽咽。
老妈一下没听出来,听到全部都有人买了,老妈开心地拿绳子要把几种菜分类绑好,血脉的联系让老妈迟疑地抬起头,目视着李文龙有点不敢认,毕竟半年多时间我长高了40多公分,原先1.73,现在快1.78了。老妈在阴暗的灯光下擦擦眼睛,想认真再看看,真像我小儿子啊?
“妈,认不得自己儿子了吗?”我红着眼笑着说。
听到我喊妈,老妈才确定是儿子回来了,马上从摊位边跑出来把我拉进去按着我蹲下,拿起切菜头的小刀观察四周。虽然过了很久时间,但这是县城,是那帮混混的地盘,以为我偷跑回来的。母性的光辉永远不会落下,父母永远都会把儿女挡在身后。
“老妈别担心,我现在变了很多,有钱有能力,我可厉害了,就算他们来了我随便就搞定他们的。”李文龙微笑着说。
老妈可不信我说的话,看四周没有不对的年轻人,马上把菜随便都丢在菜筐里挑起拉着我就要从市场的后面小门急冲冲地走。李文龙拉住老妈,“都别要了,走大门,我车停在门口。”
“把吃饭的家伙丢了。”老妈随手非常自然准确地轻拍在我后脑勺上,郁闷,凭我的身手居然没躲过,真是血脉压制啊。
李文龙只能接过扁担撘在肩膀上向走出市场来到车边,把菜筐放在车边上准备拿钥匙开门,“啪”又一下,“靠那么近干嘛,刮花了赔得起吗?”明明有感觉就是躲不掉,我差点吐血了,想想应该是带着父母善意的拍打潜意识不让你躲避。
“没事,你把它砸了都没问题。”我边说边开门,把老妈扶上副驾并戴上安全带,随后把菜筐放在后座,上车启动回家。
车到了家,6.0的发动机轰鸣声惊动了路两旁得居民,纷纷走出家门观看。在现时代,除了矿上拉矿的车,就只有矿厂和县长有个小车,哪里听到那么震耳欲聋的,那么霸气的大型越野车,都好奇的议论。
“这是什么领导来了?”
“谁家的车,好大好豪华啊?”
看到李文龙下车跑到副驾开门扶下老妈,(别喷我,别说那个年代,现在都好多农村老人不懂开门下车,更别说是给老妈开门了。)
“这不是老李家小龙吗?这小子不是半年前打架躲回老家的吗,怎么开着这么好的车回来了。”
老爸和哥哥也跑出来看热闹,没注意我,看到老妈下车赶紧过来。李文龙先把菜筐拿下车后打开后尾门,从车里拿出几条华子和几包糖分别交给老爸老妈,让他们分给邻居,邻居都是老爸的工友,老爸这才认出我。
“老爸,老妈,把这些东西分给大家。”看着几条华子都比老爸一个月工资都多,有点心疼,不舍地拆开准备一人发一支。”
“一人一包,车里很多。”我压低声音对老爸说。老爸这才带着满脸骄傲的笑容对大家说:“来,来来,大家拿着抽,我儿子从广市做生意赚了些钱回来看我们了,别客气。”
看着老哥正兴奋地围着车转,边看边摸。我走过去拍着他肩膀说“别看了,帮忙拿东西,以后你考驾照了给你买一个开。”老哥一辈子也很平凡辛苦,读书不行但性格开朗爱笑,开个小超市养着几个小孩,还要照顾爸妈。当时都以为我挂了,只有小舅知道,但这是特级机密没办法。
听到我说给他一辆车,开心的不得了,招呼几个发小帮忙搬东西,老哥读书不好,大我三岁,老是留级,五年级初一都和我一个班,同学和发小和我的都一起。
进了家里,几个发小不好意思进门,我拿了几包烟和食物给他们说,“明天我们再聚,我和我爸他们有事说。”这几个发小当时也参与了打架,但不是很出名属于打嘎(打下手的意思),给赶回老家几个月后就回来了,给那帮人打了几次就算过了。发小大都比我大几岁,我从小跟着哥哥屁股后面玩。
进了房间,饭桌上一个红焖福寿鱼,一个烧豆腐,一个猪油渣炒地瓜梗,一点瘦肉都没有,鱼还是自家挖的鱼塘养的,土腥味很重难吃。三人也不动筷就盯着我看。
“不是给你们汇了几万块钱吗?怎么不买些肉吃,先吃饭吧,吃完我再说。”吃完饭老哥自觉地收桌洗碗,以前我在时是两个人轮流洗碗或扫地。李文龙又把从广市—徽省—沪市—香江—小本子的经历说了一遍,有点烦。
“那你现在有多少钱?诚实说”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