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跑了,别打了”李文龙迷糊睁开眼睛时就看着一个老头摁着自己双脚,一个壮汉把自己上身抱紧,旁边还有一个年迈的老奶奶和一个老妇人拿着竹条抽打自己屁股和大腿。
脑子迷糊蒙圈了,老子不是让那帮凶残的科学家改造成钢筋铁骨了吗,做怎么还会痛?“啪、啪”又是两下,别看竹条细小,可抽在皮肉上真是疼死。在剧痛下脑子终于清醒一点,脑子记忆突闪仔细一看,拿竹条抽自己大腿的不是太奶和奶奶吗?摁着双脚的是爷爷,那抱住上身的肯定是老爸了。
{拷}给家族上三代围殴,还不敢暴力突围。这可比别人说的给父亲爆打,给父母混合双打牛b多了,都可以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就在老家呆着,回去你不死也残废”老爸大声吼道,“好好好”我不回去,我在老家读书,帮爷爷种田”我痛哭委屈得答应。傻子才继续和几代长辈嘴硬,别看太奶80多岁了,可农村的老人常年劳作,身体倍棒,手上有力啊。
重新关回偏房的李文龙躺在床上迷茫着看着屋顶。明明被固定在实验室的多功能手术台上,四肢尽废。赶忙坐起来检查全身上下,除了腿上屁股几十条红印外就是紧致青春的身体,转身在床头桌子上拿到小圆镜一看,年轻的脸庞除了有点黑以外就是帅。惊喜地大叫“我回来了”
“鬼叫什么,还想跑是吗,还想挨打吗”老爸怒声从门外的正厅响起。我赶紧双手捂住嘴巴,全身激动得颤抖不已,我既然重生回到13岁。兴奋得在房间里手舞足蹈,不敢大声尖叫,只能捂摸自己的手脚,感受着几十多年手脚经尽断瘫痪的四肢,慢慢平复激动得心情。
静下来慢慢整理记忆,1989年自己17岁,祖籍岭南省的揭西农村的客家人。父亲68参军复员后在农村等待分配,当时城市户口的容易分配工作,农村户口就要看机遇了。等了一年多时间县武装部通知要不到海岛省一个矿山修理厂工作,要不在家继续等待。在大环境下能有工作拿个铁饭碗那是天大的喜事,父亲只能安抚好刚怀孕的母亲,来到近千里外的海岛工作。母亲只能在70年哥哥出生几个月后才到海岛省团聚,1972年我才在海岛省出生。
那个年代没有现在我在外赚钱养家,你负责在家貌美如花的谬论。父亲上班,母亲种点地瓜,有家属工安排的时候就去(家属工相当于现在的临时搬运工,矿里各下属单位需要搬运材料,泥沙水泥等又苦又脏的活没人干)家里的小孩基本是放养模式,就像老爸工友说的,大哥属狗人老实安稳,我属老鼠就是又野又浪,每天不是上树摘果掏鸟窝,就是下河摸鱼摸虾。属于每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小打一般是老妈拿竹条抽,大打是老爸吊起来拿皮带抽。
小时候还好点,13岁上了初中后每天和别的片区不是打球就是打架。也经常去县城玩,每次都被县城里小混混搜身,摸到钱就没事,没钱就挨几脚几巴掌。毕竟在人家地盘,搜身的小混混又带着几个青年壮汉人少就打不过只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