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凶残，你看给我抓的，都快破相了。”
佣人拿过好处，自然也会帮着她说话，“是啊，都给您说了，小家伙可不好惹，凶着呢？”
冯如轻声道，“你们说不要惹他，我还以为大家都宠着他，所以不要惹他，原来不是这样啊。”
“是啊，宠他是一回事，小家伙还特别邪恶……”佣人朝门口看了看，“反正就是很调皮，之前那两个小少爷就经常被他揍。”
“是吗？”冯如又表现出很感兴趣地问：“那没人管他吗？”
“有人管，可谁真正去管，太太也就说说，老夫人更是一根指头都舍不得动，也就少爷管。”佣人说。
“少爷是真管吗？”冯如想知道，付家生是不是真会管教他这个儿子。
“是真管，下狠手打。”佣人从医药箱里拿出消毒水和棉签，“不过少爷打是因为……”
说到这里，佣人有点不敢说了，言多必失，她们还是很谨慎的，不过也就是几人之间传传罢了。
“因为什么？”这句半截话又成功勾起了冯如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