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医院里肯定不行,小医院差不多可以,但也是极其隐秘的。
她老家的邻居就是这样的,大医院没给说,塞红包人家也没收。
可能是她公婆塞得太明显了,人家没敢收。
后来不死心又去小医院检查,去的时候,她婆婆从后面托着她的腰上楼,嘴里念着,慢点,慢点,轻点轻点……
检查完,她婆婆让她到门口去等。
然后她婆婆悄无声息地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红包,以很快的速度塞进医生的白大褂里。
那医生想掏出来,被她婆婆给按住了。
然后那女医生四处看看没人,就在她婆婆的手心里写了个‘女’字。
等她婆婆再出来时那脸色就不对了,邻居还纳闷呢?
她婆婆走在前面朝她吼:“你磨蹭什么呢,还不快点走。”
邻居在抱怨这件事的时候还说,不知道是男孩女孩的时候,她婆婆是托着她上楼的,知道后,她婆婆恨不能推她下楼。
农村这种重男轻女的现象还是有的,不过,现在可以生二胎三胎了。
应该不至于像她出生的那个年代,一看是个女孩,不想要就送人了。
洛云出来时,徐风迎上来问:“怎么样,孩子好不好?”
他接过她手里的单子看了看,有一个蜷缩在一起的模糊影像,其他数值都挺好的。
“表叔,我想知道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洛云说。
“知道这个干嘛,男孩女孩我都喜欢。”徐风揽紧她。
单子给医生看了,一切正常,这才松口气。
开车回来后,他又交代了保姆几句。
“知道知道,这个我有经验。”保姆满脸喜色。
徐风这才放心回公司。
因为今天去产检,王玲也过来问情况,得知一切正常后也放心了。
至于那个遗传病什么的,也是没办法的事,基因决定的。
知道洛云回来,宴青高兴地关了店门,开车来到她住的别墅区。
估计是开的车不够上档次,被门卫给拦了,因为她说不上来具体是哪栋了。
洛云出去接她,两人拥抱在一起,亲得跟什么似的。
宴青边抱她还边注意着她的肚子。
来到这栋让女生羡慕又嫉妒的大别墅里,宴青当然也不能免俗,惊呼连连。
她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参观,还夸张地说:“要是我以后能住这么大的别墅,还有保姆伺候,哪怕让我少活十年我都愿意。”
说完想想,十年好像不够置换的,就又加了五年。
洛云笑得不行,揽着她的肩膀,“有时候我想想也能笑醒,其实房子都是次要的……”
“我知道,关键是要找对老公是吧?”宴青揶揄。
洛云咬唇笑了,脸上现出羞赧的表情。
“切,就知道是这样,谁有你这么好命啊,我只求能有你一半的运气就好了。
男人呢能沾点徐总的边我就心满意足了,至于财富之类的我想都不敢想。”
“对了,之前我们不是去算过命吗,算命的不是说给你破了以后,你就能找到了吗?”
宴青说:“是啊,但要到过年的时候,必须要大年初一那天的早上。”
“还挺玄乎的,是怎么破的?”
“我说了你可别给人说哦!”
“你说你说,我不会说的。”
“连你老公都不能说哦,我怕人家说我迷信。”宴青又叮了一句。
“知道了,我不说。”
然后宴青神秘兮兮起来:“当初那个神婆说,让我大年三十的晚上,在睡觉前用针扎破手指,在红纸上写一个‘夫’字。
然后再拔掉自己几根头发,连同夫字一起用一块镜子压着,放在枕头下睡一夜。
第二天起来用清水冲镜子,就算破了。
然后再到路口找一棵树,将‘夫’字贴起来,贴得高我就找的好,贴得矮我就找的不好。
神婆还特别交待我,红纸夫字不宜高,说贴高了我够不上。”
“听着还挺玄乎的。”洛云说。
“反正我就照着做,然后就看命了,我真的想嫁人了。”宴青哀叹一声,躺在洛云的床上。
“哇,好舒服啊,在这上面做是不是?”她腾得起身问,“对了,昨晚你们?”
洛云脸一下红了,她凑过来,趴在宴青耳边咕叽咕叽了几句,脸就更红了。
“看不出来高高在上的徐总居然能做到这个份上……”
宴青激动地跳起来,抱着自己兴奋地走来走去。
“你干嘛这么兴奋啊!”洛云笑她。
“你还是处女,我说这些,你的正常反应不应该是害羞吗?”洛云不解。
“一定要害羞吗?我只是觉得好过瘾啊,害羞什么啊?我喜欢听,来来,再说说细节……”
“去你的……”洛云羞得不行,没想到宴青奇葩到这种地步了。
以前她没出嫁前,在老家跟村里的一群小媳妇们说话。
要是听到她们说什么婆家,嫁人之类的词,她都会脸红地跑开,更别提有这种内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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