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徐风,你有种,我们可都是你的叔伯,跟你那是血浓于水。
徐氏就是自家公司,拿点钱怎么了,你值当把我们送去监狱的吗?”
徐老三也站出来力挺大哥,“对啊,我不相信你爷爷会支持你这么做?”
哈哈……徐风不禁想笑,爷爷早已风烛残年,他还能活几年。
徐家有的是人接班,孙子重孙一大堆,还会在意几个不争气的儿子?
大伯这下不淡定了,“老二,咱们是一家人,阿风一点不念情面,你来说说看,有必要这样大动干戈吗?”
“大哥,我不也自身难保吗,别忘了,我跟你们一样被炒了,别说一家人了,我还是他老子呢,你看他赶我的时候眨眼了吗?”
徐晋强的两句话,说的老大和老三都闭了嘴,个个垂头丧气。
再看徐风,他转着老板椅,抽着烟,那只代表老爷子的扳指套在他的大拇指上。
三个老家伙一看,全都闷头不再讲话,最后,叹口气离开了办公室。
徐晋强走到门口,想想又折回来,“阿风……”
他刚一张嘴,就被徐风给呵斥了。
“别叫我,你做的事更让我不耻,别当我和徐毅不知道你在外面做了些什么。
你觉得我们都靠不住,还想养个继承人是吗,别忘了,您多大年纪了,太晚了。”
徐风看都不看他,转向了另一边,徐晋强冷汗冒了出来。
不会吧,自己这么小心,就连杨琴都不知道他外面有人,他们怎么会知道的?
怀着种种不安,他退了出去,被徐风知道了,他心里就更加有了忌惮。
公司的这场变革还真不小,一些沾亲带故进来的亲属党们,个个心惊胆颤,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
徐风提拔了一批年轻有为的新职员,至于徐槟等几个堂兄弟们,他暂时未动。
他知道,老家伙们最后甘愿离开,是因为子女的位子都保住了,如若再动,公司将会更加动荡。
其实他们几个在背后的勾当,叔伯们也只不过是替罪羊罢了,顶多也就是个包庇罪。
虽然爷爷把公司大权交给他,但他知道,徐氏集团,堂兄弟们都是有份的。
只因为让他管理,一是相信他的能力,二是知道他能做到公平公正。
他将罪名引到老家伙们身上,隔山打牛,相信他们也不冤。
这样一来即踢走了他们,又震慑了堂兄弟,一举两得。
就在徐风忙着公司事宜的时候,洛云已经想好怎么做了。
她又在家等了一天,徐风依然没有回来,也没有电话,就好像这个人从此消失了一样。
她打给陈子昂,得到的答复是没见到人。
你不回来拉倒,我就按照我自己的想法做。
五一假期后,她返回学校,没经过徐风的同意,她便勇敢的向校方申请了孕期继续上课的请求,顺便出示了结婚证。
校方震惊,从没有这个先例,当然也不会同意,惯用的说词是影响不好。
劝其休学一年,会保留她的入学资格,到明年暑假可以继续就读。
申请没批后,校方通知了徐风,在校方那里,徐风就是她的监护人。
洛云知道,这次他气大了。
当徐风赶到时,那个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
他将洛云领到外面,两人一前一后,洛云低着头,但她不觉得自己有错。
“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就擅作主张?”徐风怒道。
“要是你出面,学校一定会同意的,我查过了,只要跟学校协商好,是可以的。”洛云振振有词。
“你还真是长胆识了,居然敢拿着结婚证跑来申请?”
“有什么不敢的,不是还有你托底吗?”
“你?”徐风气的白了她一眼,“你以为我会让你挺个肚子来上学吗?”
“你都决定要离婚了,还会管我挺个肚子吗?”洛云反问。
徐风无语,仰头叹息,“马上去医院把孩子打掉,继续上学。”
“我不,就算离婚我也要留着这个孩子,大不了我休学一年,明年我继续上。”
徐风怔怔地望着她,最后扔下两个字,便大步走了。
“叛逆!”
气得洛云直跺脚。
几天以后,洛云默默收拾东西,室友们都很舍不得她,几个人围在她身边,帮她整理。
“洛云,等你休学回来的时候,我们就不能一个班了。”
“以后还能见到你吗?”
“原来你结婚了呀,好浪漫啊,我也好期待有这样的爱情,像童话一样。”
洛云把东西装进包里,回头看看几人,她想说,爱情不是童话,只有童话才是童话。
室友们帮她拎着包,陪她到校门外,那里停着一辆豪车,看到车,洛云心里不觉一暖。
昨天就给他发了信息,说今天离校,虽然他没回,但她知道,他心里放不下她的。
洛云和室友们一一话别,李若惜抱了抱她,“洛云,你好勇敢!”
说完,她跑过去帮她拉开车门,一看车里的人,她尴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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