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鞘,脚边俨然是一片血海翻涌,殷红弥漫,如汩汩河流,可他早已适应了浓烈的血腥气,旁若无人般慢条斯理地动着筷子。
那群女人身上的脂粉气仍在房中流连,他额角抽跳刺痛,仿若豢养了一只亟待苏醒的困兽。
还是疼。
“来人。”
那些女人,他是不愿亲自动手的。
他唤来候在门口的暗卫,语气冷淡寻常到像是在说哪道菜差了些味道。
“方才进过这间之人,通通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