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只是，白芸芸已经变成了这样。霍清夜也不想再在她的伤口上撒
盐。
他沉吟片刻，没有让白芸芸再说什么，伸手硬是扶起了她：“你起来。”
白芸芸哭得瘫软。要不是霍清夜扶着，她已经没了力气。即便有霍清夜的搀扶，她还是花了好长时间才堪堪站起来，整个人挂在霍清夜的胳膊上。
“我不能跟你结婚。”霍清夜沉声，“具体原因，我已经在面对记者的时候说过了。”
“你说什么？”白芸芸惊慌地抬头，“清夜，你真的觉得，我和你之间的感情不足以结婚吗？”
霍清夜沉默片刻，点头：“是。”
他说，是。
这个字，瞬间敲碎了白芸芸所有的信心。
“为什么。”白芸芸哭得嗓子都哑了，“是因为尹星瞳吗？”
霍清夜蹙眉：“你不要胡思乱想。”
“我不相信！”白芸芸摇头，“一定是因为她！我这就去找她！”
说着，白芸芸就要踉跄地站起来往外跑。
霍清夜一把拉住她，恼怒地低喝：“白芸芸！”
白芸芸被吓住了。
她哽咽了下，顿住脚步。
“不要去打扰尹星瞳。”霍清夜放沉了声音，“我不想和你结婚，是我一个人的决定，与尹星瞳无关。”
白芸芸听得浑身都在发抖。
无关，怎么可能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