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答应还是不答应,过了会儿才说话,“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希望你记得一件事,如果后面我们没有缘分继续走下去了,我希望能好聚好散。”
“不行!”陆延站起来,对上费林林不赞成的目光后惊觉自己太过失态,又坐了回去,“不可能散的。”
费林林皱眉,“你不要这样,别把感情当做生活的全部,我不希望我们活成我亲生父母的样子。先生,我一直很欣赏你,很敬佩你,无论我们是否能继续谈感情,我都希望你过的好。”
即使高处不胜寒,陆延也本应居高台。
陆延握紧拳头,手臂上渗出鲜红的液体,是他自残的伤口爆裂,他像是感受不到痛了一样,只是紧紧盯着费林林,“我们不可能分开。”
费林林觉得那样的目光简直不可理喻,跟沈斯柏看阮甜一样不可理喻,但她现在没法计较,拧着眉去查看他的伤口,发现他自残后抿起唇,借了医药箱替他处理好伤口。
就这处理伤口的姿势,陆延一低头就能看见费林林发顶。
他其实没有多的想法,只想跟费林林就这样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