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金子洒一看,笑靥如花的娇小脸蛋显得有些匆乱,立马从小座驾上一个箭步跑了下来,顾不得不稳的车子,迈着小长腿就赶忙拉住了步伐极大的白煜祺。
样子还是一如既往的鬼马精怪,伸出双手挡住了对方的来路,哪怕是那剑眉下冽寒的眸子也没能逼退她。
习惯归习惯,倒是还是不可控制的内心有着暗自神伤的小笋冒了出来。
她表面上装作对此都毫不在意的神色,一副小傲娇的样子:“怎么,这么久没见,看到我就跑啊?都不关心我做什么去了吗?”
这纠缠让白煜祺本来就复杂的心情一下子急躁起了,扯了扯领带,不耐烦的瞪着对方:“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都与我无关,哪怕是你突然横尸野外。”
说完,他推开脸色梨花带雨模样状的金子洒就走了电梯,不过透着电梯缝看着对方那受伤的表情,不知为何,莫名的他心底也并不好受。
他走到关晓晓办公室门外,停住了本来要敲门的手,似乎是有着考量。
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放弃了,勾着头,目光黯淡的看着地面,连嘴角也失了平日的自信相貌。
正当他落寞转过身姿,门在这个时候被拉开了,满怀期待的转头,看到的却不是自己期待的那个人,而是一脸严肃长者形象的老伯。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场面的气氛有些凝重。老伯走过去,沉沉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话语有些疲惫:“你过来一下。”
这样命令的口吻多多少少还是让心高气傲的白煜祺有些接受不了,站在原地良久,思考着这事肯定是于关晓晓有关,这才不情不愿的转过身跟了上去。
老伯谨慎的关上门,特意朝外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才关好门。浑浊的双眼一本正经的看向白煜祺,手背在身后,气氛有些尴尬。
“你知道你让关晓晓起疑心了吗?”
批评的话语让白煜祺听起来心中有些不爽,但是牵扯到关晓晓,他也就压下了心中的不适情绪。
眸子紧张的看向对方,张皇失措起来:“她怀疑什么了?”
老伯折射出锐利的眼神,心中对白煜祺有些失望:“你每次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这会让她怀疑你是不是在暗中监视她。”
心中漏了一拍,白煜祺内心不免有些心虚和恐惧,如果晓晓知
道了追踪器的事情,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他六神无主的看向对方,开始惶恐不安起来,失了血色的薄唇轻启:“她知道了?”
看着对方透出惊慌失措的样子,直让老伯觉得有些可笑,平日里的张狂此刻哪儿去了?
布满皱纹的脸上面无表情,合着本来就丰富的阅历,旁人更加猜不出思绪。
吊人胃口的在房间内来回踱步,看着白煜祺急不可耐的样子,心中就不禁一阵解气。
见这磨力也差不多了,老者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放心,她疑心是有,但是在我的分析和劝导下,也打消了疑虑。”
这让白煜祺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长舒一口气,本来憋着通红的脸此刻也恢复正常的神色。
老者老成持重的样子不减半分,正了正声,一双犀利的眼睛一直紧盯着白煜祺:“不过你现在也不能懈怠,你最近做的太过于反常,让她不得不起疑心,接下来的日子还是好好消停一下,别逼她逼的太紧了,不然到时候适得其反。”
心高气傲的白煜祺压根就听不进去这番话,依旧是一副形冷的样子,急赤白脸的站了起来
,准备往门外走去,语气阴沉:“我知道,我一直都很清楚我应该怎么做。”
合作伙伴的不配合,老伯脸色一沉,声音也甚是凌厉:“站住,你知不知道你这幅猖狂不羁的样子,真的会影响我们的整盘计划?”
定住脚步的白煜祺怒火中烧的转过头:“计划,计划,你想的从来都只是你的利益,全然不顾及他人,就只是把我当成你的棋子吗?”
对方这幅目中无人的姿态让老伯很是想把其从自己的合作搭档里面剔除。但是想着其扮演的关键角色,还是忍住了暴怒的情绪。
不苟言笑的神情褪去,老者此刻呈现的是慈祥和语重心长:“我们不单单是合作伙伴,更是跨越年龄代沟的朋友,一起互利共赢。我从来都没有把你想成是我手中的棋子,我希望你这种偏激的想法不要再出现了。你跟我孙子年龄相仿,我甚至把你当成半个孙子来看待。”
然而这一切都让白煜祺不屑一顾,就算是真的,他也毫不在意,他要的只是最后关晓晓可以成为他的新娘。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两人寂静空气中的眼神交流。白煜祺整理了一下着装,姿态高高
在上,高傲的站在一旁,丝毫没有要去主动开门的意思。
一心以打局为重的老伯此刻只得妥协,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过去,一打开门,竟然是关晓晓。
这让趾高气昂站在一旁的白煜祺有些懊恼,早知道他就去开门了,这样两人也可以趁机有所交流。
本来笑意浓浓的关晓晓眼神撇到了站在一旁的白煜祺,不由得愣了愣,神情也僵住了。
但也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她的目光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