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抬起头，目光紧紧地盯着摊主。
“老板，这幅画怎么卖？”
摊主是个有点精明的中年人，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睛滴溜溜地一转，打量了一下苏凡，然后用一种故作高深的语气说道：“小伙子，你眼光不错啊，这幅画可是好东西，300万。”
苏凡听到这个价格，脸色一变。
“老板，你这价格也太离谱了吧，这画哪值这么多钱呀。”
摊主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副不悦的神色。
“我这可是祖传的宝贝，这个价已经很便宜了。”
苏凡皱着眉头：“老板，我是真心想买，你给个实在价吧，八十万。”
摊主连忙摆手，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脸上的肉都跟着颤抖起来，大声说道：“不行不行，八十万太少了，至少两百万。”
苏凡皱着的眉头更深了，他无奈地摇摇头说：“还是太贵了，我最多出九十万。”
摊主皱着眉头，脸上露出肉疼的表情，咬着牙说道。
“一百二十万，再低我就不卖了。”
苏凡咬咬牙，表情十分坚决，说道：“一百万，这是我的最高价了。”
摊主想了想，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副坚决不让步的神情，说道：“一百一十万，你要是要就拿走，不要就算了。”
苏凡看了看沐婷婷，沐婷婷微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