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一怔，瞬间明白王军德缠着自己的原因。
苏凡闻言一笑。
就知道这老家伙跟着自己，肯定是为了这个。
见苏凡不说话，王军德的目光中满是急切和好奇。
他身子前倾，紧紧盯着苏凡，眉头紧皱。
“苏凡啊，我这心里就像有只猫在抓挠，痒得厉害。”
“你快跟我讲讲，到底是怎么看破那良渚文化玉琮的破绽的？”
亏了三百五十万，这是小事，他没看出破绽才是大事啊！
苏凡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喝了口茶，目光淡定从容。
“王教授，您别急。”
“这良渚文化玉琮啊，从外表看，的确是精美绝伦，几乎毫无瑕疵。”
话说一半，苏凡刻意拉长了声音。
“但您知道吗，有些东西越是完美，就越可能有问题。”
王军德全神贯注地听着，脸上写满了疑惑。
“你说得有点道理。”
他的身体盯着苏凡，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苏凡放下茶杯，开始解释。
“首先，那玉琮的色泽虽然温润，但仔细观察，会发现它的色泽分布有细微的不均匀之处。”
“真正的良渚文化玉琮，历经千年，色泽应该是浑然一体的。”
说到这儿的时候，苏凡边说边用手指在空中比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