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她的脸颊顿时如同火烧一般迅速红了起来,那热度仿佛能将她整个人都点燃。她的心跳也在这一刻失去了原有的节奏,开始疯狂地跳动着,仿佛要从她的胸口蹦出来一般。
昨晚师弟是故意的吗!怎么能够采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呢!我与师弟难道已经……已经行了那夫妻之事?
她的心中一阵慌乱,各种复杂的情绪如同潮水般向她涌来。可在这慌乱之中,她却又感觉到了一丝莫名的兴奋。
为了弄清楚自己的状况,她咬了咬牙,鼓起勇气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当她确认自己还是完璧之身时,她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松了一口气的释然,又有一丝淡淡的失落。
沈佳宜坐在床上,紧紧地裹着被子,脑海中不断地回想着昨晚的种种情形以及刚刚确认自己完璧之身的结果。她的心中渐渐涌起一股对袭志行的敬佩之意。
在那样特殊的情况下,师弟竟然能够坚守住自己的底线,没有做出任何越轨的行为,这是多么难能可贵啊。
经过这件事,她看到了他内心的坚定和善良。他在面对如此巨大的诱惑时,依然能够保持理智,这让她对他的印象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沈佳宜也逐渐从最初的震惊和迷茫中走了出来。她起身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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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早晨,步从霜的眼神带着一抹迷离之色,喘着粗气地看着柳欣艳。
此时的柳欣艳正趴在她的怀里,当着她的面一小口一小口地咬着那根她已经吃过的冰糖葫芦,在此期间,柳欣艳还不时地喝上一口牛奶来搭配,步从霜大致估算了一下,那牛奶的量大概有一升左右。
这柳欣艳对牛奶的喜爱程度可见一斑,再加上她对这冰糖葫芦也是吃得如此投入,步从霜在心中默默地想着,这下可得将牛奶和冰糖葫芦好好地列入到柳欣艳的喜爱食物清单之中了,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多给她准备一些。
还好她现在身上有修为,这些都是小问题。
不过还好,柳欣艳还记得她们此行的目的地是帝都,所以这次仅仅一天就停下来了。但外面的男女主估计已经等了她们整整一天了,想必也猜到她们在干什么了。
但这一切都无所谓了,反正她跟柳欣艳都摊牌了,不过……她之前将合欢散塞给了袭志行,也不知道他到底用了没有,要是用了的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生米煮成熟饭!
嘿嘿嘿……
步从霜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了十分猥琐的笑容。身前的柳欣艳好奇地询问她:“娘子在想些什么呢?笑得如此开心?”
步从霜被柳欣艳的询问拉回了现实,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连想都没想,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直接回应道:“在想昨晚的事情呢。”
柳欣艳闻言,脸上露出了宠溺的笑容,说道:“别急呀娘子,等我们抵达帝都之后,再找时间好好亲热一番。”接着她举起手中的冰糖葫芦,询问步从霜:“娘子要不要吃上一颗?”
“不用了,夫人你自己吃吧。”步从霜抗拒地连连摇头,并非她不喜欢吃冰糖葫芦,而是经过柳欣艳这么一番折腾,这葫芦上面的糖衣都已经化了。现在的味道又酸又咸,实在是太奇怪了。
当她和柳欣艳穿着整齐地走出去时,沈佳宜和袭志行已在楼下的大堂中等着她们了。
但让步从霜奇怪的是,沈佳宜看上去容光焕发,心情愉悦了许多,与之前那萎靡不振的模样有着天壤之别。看来袭志行已经劝慰过她了,估计也办完事了。
不过……要是办完事了,男主怎么会一脸郁郁寡欢的样子,整个人都蔫蔫的,就像一朵失去了水分的花朵。
柳欣艳去前台结账了,顺便给辛梦云和灵悦留下了一些钱财。趁着这个时机,步从霜赶紧把袭志行拉到了后院。
来到后院后,步从霜仔细地打量着袭志行的模样。他那低垂的脑袋,那微微皱起的眉头,以及那略显疲惫的神态,都让步从霜心中的疑惑愈发强烈。
步从霜微微抿了抿嘴唇,好奇地问道:“师哥你怎么了?你跟师姐……是不是那方面不和谐?”
袭志行听到步从霜如此直白的话语,顿时涨红了脸,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和窘迫,大声说道:“和谐!太和谐了!”他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缓缓地蹲了下来,情绪低落地继续说道:“就是和谐过头了。”
和谐过头?什么意思?难道是合欢散让男主支棱过头了?可是那样的话不开心地也应该是女主才对,男主这么失落干嘛?
“这是什么意思?”步从霜追问道。
“说了师妹你也不会明白的!”袭志行不肯说,还往旁边蹲远了一些。
步从霜走近了接着问:“师哥不说我怎么懂啊。”
“说了也白说,你根本就不懂,那还说它干嘛!”
“师哥只要说了我肯定能够理解的。”
“就是……”袭志行欲言又止,他的嘴巴张了张,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他吞吞吐吐了半天,始终不肯明确地说出来。
步从霜则一直在他的身边缠着他,不断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