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觐壬,你竟敢向我们出手?我们可是凌云殿之人!”沈佳宜清脆而又坚定的声音在这被水幕环绕的空间中响起,带着强烈的质问和不满。
袭志行也紧接着大声说道:“你们古悦门这是要与整个正道为敌吗?”他们两人脊背相抵,目光如炬,警惕地环顾着四周。
她们所处的空间已然被那铺天盖地的水幕全然笼罩。水流在他们身侧迅猛地奔腾涌动着,宛如奔腾的骏马,瞬息之间便形成了一个个小巧的漩涡。这些漩涡犹如微型的龙卷风,不断地旋转着。
古悦门的弟子们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他们的手中皆紧握着一根龙头杆棒。
龙头杆棒隶属软兵器之列。此器械整体长度约达2米,械身乃是一条软索,一端连接着一个栩栩如生的龙头,龙口中突兀地探出一根尖锐的刺,在水中闪烁着寒光。
其械可抡可舞,可放可收,可缠可卷;能长能短,长能遥攻击远,近可短打紧防。
这乃是古月门极具标志性的武器,械身萦绕着水蓝色的光芒,与周围的水幕相互映照,交相辉映,仿佛融为一体。
而在沈佳宜前方的半空之中,有个身形魁梧的大汉正脚踏着一片凌空悬浮的水,稳稳地伫立其上。
此人正是古觐壬,古月门的门主。他的身材极为健硕,每一块肌肉都仿佛经过了千锤百炼般高高隆起,他的手臂之上缠绕着一根龙头杆棒。
然而,当目光上移至他的脸庞时,却让人不禁心生异样之感。他的眼圈呈现出一种反常的白色,在他那略显暗沉的黝黑肤色的衬托之下,显得格外扎眼。
再仔细观察,会发现他的身体虽然强壮,但整个人的气质却透露出一种虚浮之感。
他站立时,脚步似乎有些不稳,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实地,而是软绵绵的云朵。他的呼吸也略显急促,时不时地需要大口喘气。
古觐壬听闻此言,放肆地仰头大笑起来,而后低下头跟他的手下说道:“听听她说的什么?凌云殿?那所谓的正道第一门派?哎呀呀,本门主可真是害怕极了!哈哈哈哈。”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狂妄和自大,根本不把凌云殿放在眼里。其他古月门的人也紧跟着古觐壬一同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起来。
“古觐壬你到底什么意思?”沈佳宜对于他这般轻视凌云殿感到极为不满。此前她已然与古觐壬交过手,确定他亦是处于元婴境。
虽说单打独斗自己定然不会败于他,然而师弟尚在身后,周围又有如此众多的教徒,她着实无法确保师弟的安全。
沈佳宜咬了咬牙,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冲动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古觐壬看着沈佳宜那纠结的表情,脸上的嘲讽之色更浓了。他慢悠悠地说道:“凌云殿又如何?在我这古月门的地盘上,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按照我的规矩来。你们两个今天既然闯进了这里,那就别想走了。”
说罢,他那原本就透着肾虚的双眼瞬间变得更加炽热起来,毫不掩饰且色眯眯在沈佳宜的身体轮廓上,不断地上下游走,仿佛要透过她的衣物,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瞧个仔细。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令人作呕的淫邪笑容,接着用一种充满贪婪和欲望的语气说道:“大护法有令,但凡遇到凌云殿之人,最好将其生擒,若无法做到,便格杀勿论!
不过嘛,像你这样的美人,我可舍不得轻易就这么让你去死。瞧你这婀娜多姿的身板,那玲珑有致的曲线,这肌肤如雪的模样,用作鼎炉的话想必是极为上乘的。”
说罢,他手臂一挥,周围的古月门教徒们立刻开始缓缓移动,将沈佳宜和袭志行围得更紧了。水流在他们的带动下也变得更加湍急,那些小型漩涡的旋转速度也加快了许多。
沈佳宜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长剑横在身前。此剑名为“碧月”,其剑身长约三尺有余,通体呈现出一种深邃的碧蓝色。
碧月与龙耀截然不同,其剑刃极为锋利,薄似蝉翼,却又坚不可摧。能断水流,又能削铁如泥,剑刃之上有着极为细微的锯齿状纹路。
看来古觐壬是铁了心要留下她们,连合欢宗都爆出来了。
沈佳宜面色冷峻,手中紧握着碧月长剑,身形矫健地在一众教徒之间穿梭。
只见她手腕灵活地转动,碧月剑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舞动起来。剑身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瞬间释放出一个个绚丽的剑花。那些剑花闪烁着碧蓝色的光芒。
剑花如流星般快速地向周围的教徒疾驰飞去,当剑花触碰到那些古月门教徒之际,教徒们只觉一股极为凌厉的剑气如狂风般扑面而来。
他们手中的武器在这股强大的冲击力之下,瞬间被震得脱手而飞,而他们的身上则被切割出数十道深深的剑伤,鲜血如同泉涌般汩汩流出,使得他们整个人瞬间变得鲜血淋漓。
古觐壬瞧见这一幕,脸上顿时显露出愤怒至极的神色。他怒喝一声,将手臂上缠绕着的龙头杆棒迅猛地解下,接着用力地朝着半空奋力抛去,同时手腕顺时针急速地舞动着龙头杆棒。
龙头杆棒以令人咋舌的速度旋转起来。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