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直接卧倒或者躺平,让这些帮派自己忙自己的就完事了。
而这条生存法则几乎是本地人的共识。
鹰钩鼻直接踩在这些流浪汉的背上,大摇大摆的走过来。
“跑啊!接着跑啊!怎么不跑了?”他故意用枪顶住我的胸口。
我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瞪着他。
其他几个帽子立马夺过我随身带着的背包。
像是倒垃圾一样,拉开拉链把衣服和零钱,牙刷全部都倒在地上。
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来找茬的,所以故意在衣服上踩了几脚。
还有一个拿着牙刷,开始不慌不忙地刷起鞋底的泥渍。
等翻出我们的护照签证的时候,几个人顿时眼前一亮。
鹰钩鼻捡起来随手翻看了一下,随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这是你们两个的证件?”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我不动声色。
“没什么问题…”鹰钩鼻嘴角露出邪狞的微笑。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从口袋拿出一只打火机,当着我们的面直接把护照签证点燃。
火焰像是饿了三天的野狗,疯狂撕咬护照的边缘,纸张微微弯曲,开始冒出蓝色的烟雾,燃烧的焦臭弥漫开来,。
没几秒钟功夫,我和段忠的证件就成了一堆焦炭。
鹰钩鼻咧嘴一笑,得意洋洋地说道:“好了,从现在你们没有护照和签证了!那按照当地法律,你们就是非法移民,跟我们回去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