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气腾腾地寻找趁手的家伙准备好好发作一番。
可刚从床上蹦起来,“咻”地一声。
娜扎耶娃站在侧面吹了个口哨。
这娘们一丝不挂,一脸坏笑,露着洁白如贝的牙齿。
而她身后两个满是纹身,蓄满胡须的黑皮壮汉毕恭毕敬的朝她弯腰致礼后快步离开。
我心里猛地一沉,该不会就是他俩吧!
“操!站住!”
我连裤子都没穿就追了过去。
可追到门口,这两个壮汉早就坐着电梯下楼了。
我立马回头问道:“他们叫什么?住哪?”
“怎么,一大早上看到帅哥性趣又来了?”
“性趣?”我杀气腾腾地瞪着她。
娜扎耶娃没有半点心虚,迎着我的目光媚笑着说道:“知道你男女通吃,没想到这么饥渴,看一眼就想骑,不过也不要紧,我对男女地事情很放得开,只要你开心,你就算和动物做爱做的事我也不会介意。”
“操,谁他妈要睡他们了,我问你,昨天晚上他们对我做了什么!”
“昨晚?”娜扎耶娃嘴角一咧:“昨晚他们给了你几百亿啊,难道你没感觉吗?”
她说着指了指我的屁股。
我浑身的血顿时沸腾起来,恨不得当场就把她给溺死在便池里。
可娜扎耶娃忽然一拍脑门笑着说道:“看我这脑子,我都忘了你看不到自己的屁股。”
她立马从桌子上拿出手机,打开相册给我展示了一张屁股的正面特写,拍的跟他妈证件照一样,板板正正。
而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我的屁股。
但让我惊奇的是,我的屁股上居然纹着一大串红色英文,远看就像一头被敲检疫章的猪屁股。
“操,这是什么?”我脱口而出问道。
“之前你不是说怕口红写的金矿合同会被水冲掉嘛,所以…”娜扎耶娃用一种略带骄傲的口吻说道:“我就把合同纹在了你身上。”
“纹我身上?”
“是不是很漂亮,我特意请了布里斯班部落的纹身师,用的是一种叫涅槃的特殊色料,据说这种色料百年不退色,而且会侵入皮肉,把纹的图案印在骨头上,这样一来就算你死了,你的孩子也能拿着你的遗骨做凭证,继承你在金沙金矿的分红,我身上也纹了一块一模一样的,不过你还没签字,合同就无法生效,等你签完字我就把你的名字纹在身上。”
她说着转身,用极为妖娆的身姿向我展示了她那板合同纹身。
和我一模一样的样式,只是我纹的右半边,她纹的左半边。
娜扎耶娃展示一半说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温柔地叮嘱道:“还有,这几天你可要注意卫生,可别跑出去和不三不四的女人乱来,刚纹好的纹身容易伤口感染,到时候染上乱七八糟的病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听完这话一阵无语,造纸术都几千年,弄个纸质合同有这么难嘛!
我一言不发地穿上衣服准备回诈骗园看看潘迪飞机的维修进度。
可刚出门就被娜扎耶娃叫住:“你去哪?”
“赚钱!”我没好气地说道:“还有几百亿的生意等着我呢!对了,西非是不是还没引进造纸术?你把那两个纹身师叫上,跟我一起走,到时候签合同让他们现场给我纹。”
我故意掀起衣服露出肚皮:“这屁股纹了一半,要是合同多我这细胳膊细腿的,没剩多少地方可以纹啊。”
娜扎耶娃听出我话里地阴阳怪气,知道我在生闷气,于是立马扑过来,虎头虎脑地亲了我一口,半调戏地口吻说道:“那就纹你第三条腿上,那里大!”
我噗嗤一笑,自顾自的要走。
娜扎耶娃又将我拦住:“等等,你还没签字呢!”
她说着递过来一直马克笔,示意我在她的屁股上签下我的名字。
虽然我不是一个迷信的人。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名字一直要被她坐在屁股下面,我顿时就有些不乐意了。
我拿起笔,直接在她细嫩的后背上,签下了我的名字,不仅如此我还写上了日期。
娜扎耶娃有些诧异地看着我,不过还是接受了我的行为。
之后我自己开车直奔诈骗园。
可能是娜扎耶娃的那些黑军装已经打过招呼,我开车经过那些城防军岗哨的时候,那些士兵远远地就立正给我敬礼。
即便轮胎扬起的灰尘让他们喘不上气,他们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直到看不见我的车尾灯。
那一刻我心里忽然涌上来一种愉悦感。
这种愉悦感不是洗脚按摩带来的身体上的愉悦,而是高高在上的权力,让人从精神层面上,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从容。
这种快感远超任何化学元素对肉体的刺激。
我不由地深深踩下油门。
等到了自己的园区,王雅婷正在会议厅给那些员工做技术总结,几个打手模样的员工,正像苍蝇一样,绕着会议厅巡逻。
而段忠坐在最后一排,闭着眼睛抽烟。
我不紧不慢地走了进去,从他嘴里拔出烟,坐在他身边自顾自地抽起来。
段忠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