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瑞斯塔像刚在天上人间忙完的嫖客一样,眯着眼睛,侧躺在地上打起哈气。
都说狮子就是大点的猫,我顿时纳闷起来,难道说给霍华德给我打的阿尔法一号,有致幻效果,让我的血液变成了“猫薄荷”?
不过我没有时间细想,看了一眼紧锁的大门,门缝下还有闪动的人影,娜扎耶娃还在外面等着,从正门走肯定是出不去了。
我立马抽出皮带,将皮带穿过皮带扣,又在扣眼上打了一个尽量结实的船长结。
这种绳结最早是船长处决船员用的绞刑绳套,只要拉动一头,这个绳套就会迅速收缩。
我心想只要趁瑞斯塔出神的功夫,把它的嘴巴给绑住,让它张不开嘴,那我活下来的希望就多了许多。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朝它走去,可刚走没几步,脚下的木地板发出“吱呀”一声,跟他妈小姐叫床一样,在办公室里格外响亮。
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办公室的木地板因为顶楼常年高温的缘故,到处都是鼓包翘边。
我顿时心里一沉,看似稀疏平常老化的地板,现在对我来说,俨然已经成为一片雷区。
要是再发出声音,鬼知道会不会成为瑞斯塔的盘中餐。
我刚想放低姿态,快速匍匐前进。
然而刚才的声音还是被瑞斯塔注意到了。
他闪电般冲过来,我急忙将皮带套撑开,学着西部牛仔套马的动作,几乎毫不费力地套住了它的嘴。
可万万没想到,瑞斯塔把头往前一顶,直接把整根皮带戴在了脖子上,变成了一根项圈。
我心说好机会!
要是能直接勒死,那当然更好!
可还没等我抽紧皮带头,它就以压倒性地力量把我按倒在地,然后吐出那根钢丝球一样粗糙的舌头,跟舔冰激凌一样舔我的脸,还时不时用牙龈磨蹭我的脑袋。
大多数猛兽身上都有一种特殊的味道,其他小动物闻到之后,会本能地躲避。
但你可能很难相信,外形霸气的狮子,尤其是雄狮,是世界上最臭的动物之一。
之前亚当在我身上留下的气味已经让我洗完一瓶沐浴露。
瑞斯塔身上比亚当臭好几倍。
毫不夸张地说,我就跟在粪池里洗了个澡一样,浑身黏腻,熏得我根本喘不上气。
“操…操尼玛的!”
我气的破口大骂,情急之下,直接用脚掏它裆中间。
瑞斯塔“嗷呜”一声,终于从我身上爬开,它的步子变得很怪,几条腿僵硬笔直,像是木头做的一样。
看来我这一脚应该让它断子绝孙了。
我飞快地从地上爬起来,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手枪。
狮子是最记仇的动物,一会没准得斗个你死我活。
可出乎我意料的事又发生了。
瑞斯塔这时候偶居然没扑过来,而是在办公室里深深浅浅地晃荡了几圈,咧着个嘴,像是乞食的流浪猫一样走过来,没有半点扑人的架子。
它甚至在我的枪口下,憨厚地冲我点了点头。
空气一时间仿佛凝固住了。
我觉得他好像没那么想吃我。
我缓缓把枪放下,站直了身子,一步步靠近,试探性地伸出手掌,然后轻轻地放在瑞斯塔的脑袋上摸了摸。
它竟然很配合地蹭了起来。
我脑海里想着那些逗猫的动作,深深吸了口气,弯着腰又摸了摸它湿润的鼻子和下巴。
瑞斯塔毫无顾忌的打了一个喷嚏,然后一下子跑到我脚边,从我裤裆下钻过去。
我一个没站稳,直接坐在了它背上。
为了避免摔下去,我本能地拉住了它厚密的鬃毛,它欢快地在房间里跑起来。
然后载着我跳到办公桌上,在我抽屉里,撒了泡热尿。
“操,那他妈是金丝楠的桌子!”我赶紧拍了拍它的脑门。
可这动作跟他妈骑马喊“驾”一样,瑞斯塔立马又跑了起来,那根水管还一直放水。
我就像坐在旋转木马上,跟着它兜风。
“慢点!煞笔!他妈慢点!”我冲他大喊,企图让它避开一些名贵的古董收藏。
显然这都是徒劳,办公室里所有的东西都被瑞斯塔撞得七零八落,噼里啪啦作响,跟他妈有个装修队在这一样。
差不多跑了十分钟,瑞斯塔才慢下来,开始闲庭信步。
可能是太久没有听到我的惨叫声,娜扎耶娃以为我已经被瑞斯塔咬死。
于是在门口用一种颐指气使地口吻喊道:“一会把他的尸体送卡萨那去,就说他没有通过审判,过两天把他的产业全部回收。”
“还有今晚的事情,谁要是敢说出来,我就让他消失地无影无踪,明不明白!”
那些城防军异口同声的喊道:“明白!夫人!”
话音刚落,大门缓缓打开。
娜扎耶娃和那些城防军就像是马戏团入场的观众一样。
我骑在瑞斯塔背上,朝着他们挥了挥手,冷冷一笑,很是嚣张地说道:“先生们女士们,欢迎来到广厦马戏团,接下来给你们表演的节目,绝对精彩,绝对火爆,绝对让你们鼓掌把手拍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