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哥,你这是干什么?”
我把他拉拉面的动作模仿了一遍,满脸嘲讽地说道:“做广播体操呢?”
吕国龙显然还不死心,他努力地抬起手,想继续用无名指拉开,但手掌传来剧烈的疼痛,已经让他没有力气拉开了。
一时间,吕国龙万念俱灰,他颓然地跪在地上。
“我不想死。”他一字一顿地说完这四个字后,两眼无神地看着我,用恳求的口吻喊道:“不是我,不是我,林广厦不是我要害死你,是主人…是他的意思…我给你磕头,求求你饶我一命…”
和之前那种嚣张跋扈相比,现在的他就像是一条丧家犬,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尊严。
整个办公室都是他磕头发出的“咚咚”声。
额头上瞬间鼓起一个青紫色的包,然而没磕一会,他又变了一副嘴脸:“真他妈没出息啊,这就怕了?林广厦,我一定会杀了你全家…”
“林广厦,杀了我!快杀了我!想活下来就杀了我。”
“混蛋!我不想死!林广厦,我把我知道的,关于黑旗会的事都告诉你,在我的书架上,你带我过去,我告诉你…”
吕国龙抽了自己两巴掌,跪在原地自言自语起来。
他的表情在愤怒、恐惧、挣扎等各种复杂的情绪中来回变化。
这前后矛盾、模棱两可的样子,让我纳闷起来。
难道这人真的有人格分裂。
还是说他在这演戏,想拖延时间,耍别的花招?
我没有和他啰嗦,走上前直接用枪托砸在他的脑袋上。
吕国龙就像是不倒翁一样,摇晃了几下,倒在地上,如同一滩烂泥。
“龙哥,你这脸怎么这么脏,咱是体面人,体面人上路怎么也得干干净净,不管怎么说,咱们也算认识一场,共事一场,我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给你洗洗吧。”
我一只脚踩在吕国龙的头上,像是脚底沾了一块口香糖一样,用力碾压着他的脸,然后毫不客气地开闸放水。
吕国龙痛苦地蹬踢着,咳嗽着,仿佛浇在他脸上,灌进他嘴里地不是尿液,而是浓硫酸。
但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只能屈辱的承受这一切。
“你说你,好端端的算计我做什么,你要是不打我主意,现在还在大庄园数钱数到手抽筋,打炮打到肾萎缩,做你的凯悦土皇帝不香吗?”
我又踹了他几脚,将手里的血擦了擦:“对了龙哥,我记性一直不太好,所以杀你前,我得留点有念想的东西,免得以后忘了,我还杀过这么一号废物。”
我说着举起手里的枪托,果断地把他的门牙砸掉,然后用枪管,把两排牙齿一颗一颗地撬掉。
拔牙的过程单调而漫长,吕国龙又开始不停地求饶,不过我没有心软,像是淘金一样,在他满嘴的血沫里把敲下来的牙齿放进口袋。
可就在我忙的不亦乐乎的时候,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我拿起擦了擦手上的血,把手机拿出来一看,是卡萨的电话。
我不耐烦地接通电话:“怎么了将军阁下,我这正忙呢。”
卡萨沉默了一下才说道:“林先生,抓到吕国龙了吗?”
“抓到了,现在我脚下躺着呢。”
“他还没死吧?”
我笑着说道:“没死,你打算怎么处理?枪决、斩首还是活埋,或者接受瑞斯塔的审判?”
卡萨声音低沉地说道:“听着,林先生,吕国龙现在还不能死。”
听到这话,我有些愤怒地质问道:“为什么?”
卡萨缓缓说道:“吕家通过总统那边向我施压了,如果他死了,会影响整个金沙,以及整个国家的军队、财政、外交,总统要求我们把吕国龙交给他处理,你是聪明人,应该理解吕家的势力有多大,所以请你把人带过来吧。”
话音刚落,原本在楼下的城防军已经涌了上来。
他们拉动枪栓,一脸惊恐地盯着我。
我长叹一口气,挂断了电话,静静地审视地上的吕国龙。
这种前功尽弃的感觉,让我心里涌上来一股怒火。
我走到他的身边,一脚踢开他的大腿,铆足了力气,对着他胯下的那团东西就踢了过去。
他嘴里含糊不清的叫了一声。
但是因为早就晕死过去,根本体会不到痛苦。
所以我足足踢了四五脚,直到他的裤裆一片红,才停了下来。
这种程度的损伤,估计下半辈子都得用导尿管方便了。
随后我招呼城防军,把他扛走。
刚才吕国龙求饶的时候说过,在他的书架上有关于黑旗会的东西。
等城防军走后,我就去赌厅,找了个应侍生,让她带我去吕国龙的书房。
然而等到那之后我惊讶地发现,这个书房更像是一个小型的歌剧厅。
正面墙壁上都放着琳琅满目的唱片,我看了一下,有不少是一个叫鲍勃迪伦的歌手。
而书架上的书,大都是一些古老的英文小说和歌剧剧本。
我看得一头雾水,因为这些东西,大多数都是能在书店买到的书,和黑旗会是八竿子打不着。
难道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