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台。
随着隔帘拉上,里面传来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生命监测仪发出滴滴滴的声音,我的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
为了一个整容手术,真可谓是,路漫漫其修远兮,我上下求关系。
我坐在外面,烟一根接着一根,时不时地往手术室里面看去。
那种感觉就好像段忠做的根本不是整容手术,而是进了icu。
有任何风吹草动,我都心脏一紧,生怕出什么意外。
劳模姐似乎看出我的焦虑,拍了怕我的肩膀,示意我跟她过去。
我立马起身,跟在她后面,往马蒂医生集装箱后的房子走。
这是个小二层的房子,里面装修很简单,只有木地板、沙发,几乎没有多余的家具。
但是一张书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奖杯,犹如雨后春笋一样密密麻麻。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奖杯展销会。
劳模姐指了指墙上一个相框,笑着问道:“知道那是什么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