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门那种居高临下地姿态,无非是想说华夏近代史几乎没有什么胜仗,被人按在地上摩擦几百年,就我这种黄蛤蟆,根本就不配教他们打仗。
可能也有人会觉得阿门说的并不是笑话,而是事实。
因为最近几年,每当某个小岛,某些小国以及漂亮国做小动作挑衅的时候,我们只会在新闻发布会上警告个不停。
很多人就会说太他妈窝囊,太他妈无能了。
而又有多少年轻的朋友知道,我们曾经的基本国策是“韬光养晦,有所作为”。
你们不会真的觉得,一个花了五千年都在搞“内斗”,能写出孙子兵法、三十六计、武经七书、尉缭子的国家,能怕这种小卡拉米?
我当时很不服气的喊道:“阿门将军,你知道人的脚为什么要比脸白?”
几个军官们被我莫名其妙的问题问得面面相觑,似乎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阿门将军冰冷的目光刺向我,很不情愿的问道:“你想说什么?”
“因为它会藏着!忍常人所不能忍,才能谋他人之不敢谋!”我不紧不慢地说道:“几千年的历史,无数次的洗牌,四大文明古国其他三个都消亡了,为什么只有华夏还在延续?
因为华夏是一个讲究战略战术的国家,战场上、官场上、商场上、赌场上,到处都是精雕细琢的计谋。”
我一本正经地告诉他,当年漂亮国五星上将麦克阿瑟说,想要打败华夏,除非上帝亲自带着头盔来参战。
大嘤帝国元帅蒙哥马利,飞到华夏,跟个小学生一样向太祖学三大战役怎么打。
西点军校,把解放战争里的塔山战役,写进教材,当必考的考点。
他所说的那些强国,在华夏立国之战就被锤地满地找牙。
军官们可能惊诧于,我是如何知道这么多的军事故事,听完我说的,忽然安静了下来。
其实这些都是从公园下棋的大爷大妈聊天时听来的。
他们那代人是全民皆兵的年代,经历过好几场战争。
以至于他们都有个坏毛病,闻战则喜。
换句话说就是,武德太过于充沛。
你们很难想象,大爷大妈们跳广场舞,比很多国家的仪仗队还整齐。
我看着他们一脸严肃的样子,轻蔑地说道:“所以阿门将军,你刚才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孙子兵法讲,善攻者,敌不知其所守,善守者,敌不知其所攻,如果明天的战役你还是带人自杀式冲锋,你就会变成支格尔大会上最大的笑话。”
“你他妈说谁是笑话!”
几个老黑冲上来朝着我的脸猛地一个正蹬。
这几脚力气极大,把我踹出两米远。
真他妈是条忠心的狗。
一句话都骂不得。
我的脸上身上全是血糊糊的泥渍,像是刚从屠宰场里出来一样。
我继续大叫道:“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带着死刑犯、逃兵组成惩戒营,解决掉外围的地雷,打开一条冲锋的通道,人员坦克都能降低伤亡,如果我解决不掉外围地雷,你再让督战队把我碾成渣也不迟。”
老黑听到这些话跟打了兴奋剂一样,更加暴躁地拳打脚踢。
白人小孩送我的卡片也从裤袋被打飞了出来。
那个满是勋章的军官捡起那些卡片,看了一眼,像是见了鬼一样,皱起了眉头。
犹豫了半天后,他让那几个老黑停了下来,盯着我说道:“那块地方,外围起码埋了几万枚地雷,一名顶尖的工兵,每天最多也不过清理10平方米的区域,就算是清理一条通道,也需要一个工兵小队花费几个月时间,这还不包括被打黑枪造成伤亡拖慢进度,所以你准备用什么办法,解决外围的雷区?”
我笑嘻嘻地啐了口痰:“第一,把黎婉舟的佣兵叫过来支援,第二,我需要把你们所有的重机枪都调给我使用,三个基数的机枪弹药,第三,惩戒营全权由我指挥,以及发动总攻的时间由我决定。”
“卡萨,不要跟他废话!这个黄蛤蟆最喜欢撒谎,让他的血为战车铺路!”阿门将军很不耐烦地把他的话打断了。
老黑们重新把我抬到坦克底下。
我当时心如死灰,显然阿门将军没有听进去我的话。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个叫卡萨的军官,他的态度忽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开始不停地帮我说话。
“将军,我觉得这个华夏人,不像是普通的人,他能说出惩戒营、督战队,这些专业术语,说明他要么是退役军人,要么学过军事理论课程,不如让他试试看。”
卡萨一本正经地告诉阿门,说什么就算我又说谎了,让我去踩地雷,冲锋的路上能少一颗地雷,对部队来说也是好事。
现场的气氛像是凝固一样,卡萨和阿门将军两个人叽里呱啦的商量了很久。
我当时很奇怪,为什么卡萨会帮我说话。
我像是放电影一样,一帧一帧地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切。
最后画面锁定在卡萨看到那些明星卡片的表情上。
难道说他认识那个白人小孩?
或者说想从我身上知道那个小孩的下落?
就在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