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华太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似乎被我这几句大逆不道的话激怒。
我嘴角微微上扬,嬉皮笑脸地说道:“虽然我不是你们这个赛道的,但是我也知道,一代版本一代神,今天勇立潮头的可以是你华太,明天可以是陈太,后天是魏太,大后天是赵太…就算你现在整死我,这个规律不会变。你作为生意人,在这个规律下,不够快,更不够狠辣。”
“不够狠辣?”一直喜怒不露于形的华太,忽然阴笑起来:“老七,让林先生看看,什么是狠辣。”
话音刚落,她身后一个不苟言笑的男人,立马掏出了匕首。
“行了行了,阿姨我怕了行不行?能不能别吓唬我了,如果杀人有用的话,你也不用这么火急火燎追过来找线索了,这段时间杀不少人了吧,有用吗?”我幽幽说道。
“你是生意人,黎总是生意人,我也是生意人,生意人,不讲恩爱情仇缘恨,只讲生意盈亏赔赚,要是信我,我一句话,就能让你跳出这个规律。”
华太杀气腾腾的看着我说道:“你现在要是一句话能说出比嘉年华更好的配比,我可以考虑既往不咎。”
“操,你这阿姨,长得这么漂亮,话说的怎么这么难听。”
我不紧不慢地说道:“有人说做生意,就是去打仗,既然是打仗,那就有生死,而死人有时候比活人好用。这帮人为什么不买你的货,全去买嘉年华?不就是为了更爽嘛,但要是真爽“死”了,谁还敢买?”
我一本正经地告诉她,躺地上这帮人,目前来看,没有任何身份信息,去定制一批阿玛尼范思哲的衬衫西装,给这帮人换上,把他们包装成玩世不恭的富二代,再找个摄影基地摆拍这帮人的死相,要多难看就拍多难看。
玩舆论有三要素:歪曲事实、无中生有、断章取义!
拿一部分尸检报告和精心准备死亡照片给西非本地媒体,写几篇新闻稿,搞点标题党的舆论攻势,像什么“嘉年华威力堪比敌敌畏,东南亚富二代集体暴毙”,只要把这玩意的副作用妖魔化,这三个月谁还敢碰嘉年华,生意自然就回来了。
华太听完,若有所思地看着我:“那要是对手也朝我们泼脏水怎么办?”
“那就更简单了…”我心中暗暗窃喜,老子就是要你们狗咬狗,舆论这东西,只要打出第一波攻势,接下来双方就会斗个不死不休,最后两帮卖面粉的,谁也卖不出去。
可这时候一个咄咄逼人的声音忽然响起:“那是你本来就脏,根本就不需要泼脏水。”
我回头一看,黎婉舟带着一队全副武装的雇佣兵走了过来。
“黎总,什么风把你也吹来了。”华太冷冷一笑,凶狠的眼神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
“听说有人要把我凯悦的客户带回去开天窗?”黎婉舟眼睛毫无畏惧地迎了上去,似乎是压着火,一字一顿地问道:“华太,有这回事吗?”
“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在西非,又不是只有姓吕的一家吃肉,不对,黎小姐不姓吕啊,那黎小姐是吕先生什么人?我猜猜,是小三?还是私生女?还是儿媳妇的禁忌之恋?”华太一脸的不以为然,忍不住讪笑起来。
“华太应该不知道,我最喜欢什么东西,我现在可以告诉你。”黎婉舟阴鸷一笑:“我最喜欢的东西,就是猎枪,我觉得这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它可以告诉某些畜生,你心里可以不服气,但是不能当着主人的面狺狺狂吠。”
两人针锋相对的话,已经挑明,华太的背景根本不怕凯悦背后的势力,而黎婉舟也没有把华太当回事,觉得她这种小卡拉米不服的话,完全可以碰一碰。
两边人马,摸枪的摸枪,拉栓的拉栓,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
凯瑟琳悄咪咪地把我拉到一边静观其变,黎婉舟这边的人都是重火力,要是火拼起来,这一层楼都得拆掉。
就在两边对峙了几分钟后,刚才穿工作服采集面粉的人,急急忙忙地跑到华太身边报告,说是样品采集完了,要尽快送回去化验,以免氧化影响数据。
华太点点头,冷笑一声说道:“黎总真应该感谢上帝,恰好遇到我今天非常忙,要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惨。”
从纸面实力上看,华太的几个保镖根本镇不住这帮专业佣兵。
而华太似乎丝毫不在意人数上的劣势,似乎那几个风衣男,有着以一敌十的实力。
“随时奉陪!”黎婉舟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但似乎还觉得不够狠,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要做好六个工厂同时灰飞烟灭的代价。”
华太没有回话,而是走到我的面前,饶有勾引意味的口吻说了一句:“林先生,下次见面,你的天窗我亲自用天钻帮你开。”
说完大步流星地离开。
等她一走,黎婉舟立马阴沉着脸,怒气冲冲地对我呵斥道:“我劝你离这女人远点,她这种女人,做传销没人理,做小姐没人要,为了仨瓜俩枣的钱,十几岁出来用身体运面粉,也不知造了多少孽,最后被金主送到台前当花瓶,你要是和她扯上关系,这辈子也别想回国了,回国就得判死刑。”
“黎大小姐,你看我像是喜欢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