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犹如晴天霹雳,腾一下子就站起来。
这一下差点就撞到芳姨脸上,她倒是吓了一跳,我赶紧镇定下来,假装忿忿不平地说道:“埋了?操!真是便宜他了!埋哪了?我去他坟头撒泡尿去。”
“这你得问魏瞎子去。”芳姨笑着说:“好了好了不聊丧气东西了,老弟,选哪个?”
她后面说的话我是一句也没听进去,我招呼陈耀祖帮我挑两个,随后整个人就瘫软下去,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昨天埋的,那也就是说我要是早一天醒来,可能就能见孔老九最后一面。
想到这些我的心情一下子低落。
几分钟后,芳姨带过来四个女孩,叫什么曼曼姗姗可颂之类,腰细的跟荷杆似的,淡淡的口红和眼影,像未熟透的石榴一样嫩。
“哈哈,怎么样,还是哥哥我懂你吧!”陈耀祖招呼几个人坐下,端着酒给我倒了满满一杯:“老话说,一斤喝八两,交情不太响;半斤喝一斤,情义比黄金,咱们有缘才能在这聚,我先干为敬。”
陈耀祖刚要仰头,姗姗气嘟嘟的说道:“哎哎哎,怎么回事呢祖哥!坐下!”
“怎么了妹妹?怎么还生气了?”陈耀祖的手停在半空中一脸懵。
她继续问道:“我问你,我们姐妹几个是不是人!”
陈耀祖点点头,有些不知所措。
“那不能仗着你长得帅,就一杯酒敬我们五个人吧!”姗姗随即一笑说道:“拎壶冲!”
她的意思是,直接把分酒器里的一口闷。
陈耀祖也不含糊,拿起来就干,之后那个姗姗和曼曼拉着我坐下。
两个美女一口一个哥哥长哥哥短,嘘寒问暖,添酒的、点烟的、擦嘴的,喝到兴起,还玩起了什么空中加油、大交杯小交杯,可真可谓关怀备至,温柔无边。
可玩了一圈之后,我还是提不起兴致。
陈耀祖看到我忧心忡忡,歌唱了一半就凑过来问:“怎么?还在为梁斌的事发愁?”
我摇摇头没说话,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我说兄弟,你担心个鸡毛啊,今朝有酒今朝醉,你知道我国平均寿命多少吗?”
他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伸出一只手:“差不多七十五,我说句难听的,咱们在这别说是七年,五年,甚至五个月都……你明白我意思吧,活一天赚一天,爽一次是一次。”
“哦。”我满脑子都在想出路,心想这丧气话还用的着你说。
陈耀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像是登台表演一样,站在包厢中心:“妹妹们今天来,就是为了开心而来的,我兄弟今天有心事,谁要是把我兄弟陪高兴了,我发奖金!”
穿黑丝的兰兰抱着陈耀祖胳膊,奶声奶气地撒娇:“祖哥,你这是要把我送出去了吗?可我只想陪着祖哥。”
“来吧宝贝,祖哥怎么舍得让你走。”陈耀祖一把搂住她继续唱。
我心中暗骂,大白天说话跟叫床一样,恶心巴拉的。
“小哥哥,你也喜欢黑丝吗?”
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回头一看,那个叫可颂的抿嘴笑着坐在我身边。
我以为她问的是黑色,脱口而出道:“啊?我……别的颜色也喜欢。”
“喜欢什么颜色?”
“红色。”
“红色?”她眼睛像是带着勾子,要把人的魂都勾走似地望着我,一脸妩媚地说道:“我身上也有,你要不要?”
“恩……可以”
“那是你自己拿,还是要我帮你拿?”
“你你你……你拿吧。”我心中噗通噗通直跳,说话都结巴了。
“我拿?”她一脸坏笑,手慢悠悠地伸向自己后腰。
我看着她若隐若现的内衣,和一双白花花夹紧的腿儿,心想这是要脱内衣?还是内裤?这也太豪放了吧!
我咽了咽口水,也有些期待起来。
可她最后却拿出两支颜色不同的口红:“你要哪一支?”
“啊?这……这个颜色啊……”
她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我,得意洋洋地说道:“你以为是什么红色!你是不是想歪了?”
什么样的女人最勾人?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偷不着的,十个九个是绿茶。
为什么男的喜欢绿茶,不就是对若即若离坐过山车一样的刺激感上瘾吗?
没十年茶艺真说不出可颂这些话。
三言两语差点就给我钓成翘嘴了,弄得我心里直痒痒,怪不得这帮猪仔赚了钱就往这跑。
咱也是见过大场面的,可不能被轻易拿捏。
我押了口酒,平静地看着她说:“不过我不喜欢这两种红色,我觉得都不好看。”
“那你觉得哪种好看?”
“我觉得……还是……”我凑到她的耳边轻轻说道:“你嘴唇上的最好看。”
她会心一笑,害羞地咬着嘴唇:“那你想要……吗?”
“那你给吗?”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说完她俏皮地吐了吐猩红的香舌,手指勾勾,挑衅地看着我,好像再说来拿吧!
极品美女亲一口,